,您从哪里听来的那些话?这种事,不管真假,您怎好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王氏冷笑一声,“不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你大伯母才是最恶毒的那个就行了。看看方才在你祖母那,我一提这事,她脸色就变了,可见我说的都是真的。看她平日里总一副高傲端方模样,背地里却干这等恶毒事,这下看她日后还怎么在我跟前摆谱。”
王氏想到,接下来安阳侯夫人就要倒霉,便忍不住畅快地笑起来。
许蕴捏了捏鼻梁,“母亲,别别笑了,您说的那些未必是真事。倒是祖母处,您就没发现她老人家不高兴了吗?”
“这关你祖母什么事,”王氏还没反应过来。
她身旁的梅嬷嬷却一下变了脸色,“二夫人……”
糟了,她好像忘记了老夫人名下的庶子也都没有存活的了。
“怎么了?”王氏还没想到,随意地看了梅嬷嬷一眼,见她脸色十分难看,“有话就说。”
梅嬷嬷小心地看了许蕴一眼,“老夫人可能……”
她吞吞吐吐,好大会儿说不出来,王氏不耐烦了,“有什么话说就是了。”
许蕴看着母亲这个心腹嬷嬷,想到之前许菁与他说过的母亲身边之人,没有说话。
梅嬷嬷总觉着二公子看她的目光有些不对,但王氏催着,只能微微靠近她小声道:“二夫人,老夫人也曾经有过庶子。”
她没敢说多了,只悄悄提醒一句。
王氏不蠢,很快就想到了她姑母当年可是处理过好几个庶子,脸色一变,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还记得,当年自己还是姑娘时,母亲说过她姑母心狠手辣,容不下庶子,都被她害死了,留了一个遮人耳目等成年后也给弄死了。
她当初还不相信,觉着姑母那么温和的人,怎么可能做这些事,但后来进侯府,自己也做了母亲和嫡母后,才觉着母亲当初说的恐怕都是真的。
王氏大惊失色地站起来,“这可怎么办?你祖母该不会以为我也说她了吧?不行,我得去跟姑母解释一下,我说的是大嫂。”
她很清楚,自己能在侯府过的滋润,多靠自己是老夫人的侄女,若是得罪了姑母,那以后她就少了一个大倚仗。
许蕴忙拉住她,“母亲,先坐下,您现在过去,祖母那只会更生气,祖母才说了让您禁足,不出院门。现在,母亲跟儿子说,到底是怎么知道大伯母那些的?”
“说什么说,不就是打听到的吗?虽然你大伯母做的隐蔽,但没有不透风的墙,梅嬷嬷就打听到了她娘家那边露出来,能看男胎女胎,男胎就提前灌了药落下来,你大伯的庶子都叫你大伯母给落了。”
许蕴觉着这太过无稽之谈,看向梅嬷嬷,“梅嬷嬷可有证据?”
梅嬷嬷哪里来的证据,她只是根据打探到的只言片语加推测,这种事就算是似是而非也能有杀伤力,就算拉不下侯夫人的地位,二夫人可以就此要些管家权来就达到目的了。
被许蕴这么一问,梅嬷嬷讪笑了下,“二公子说的,老奴也不是那差爷,都是咱们后宅隐私,能打探出来这些就很不容易了。要是侯夫人没做这等类型的事,自然清白,可二公子也知道大房的一些情况,侯夫人显然不清白。御史府那边可是侯夫人娘家,那边打探来的消息该是能信是真。”
她这些话,说的有些模糊,王氏对安阳侯夫人有怨恨,又不理智,被梅嬷嬷微微一撺掇便会上套,许蔚本就对梅嬷嬷起了提防,哪里看不出来这奴仆的奸猾。
许蕴也是定得住的性子,看出梅嬷嬷不对劲后,先按下让她出去。
他细细地问了王氏如何生出想要查许菡八字与自己相冲,又是怎么想到去御史府那边打探侯夫人的事后,便琢磨出了其中的一些要点。
他知道母亲心性不稳,有些狭隘,但没想到还这么容易钻牛角尖,居然把自己定亲了周雅蓉的事,怨恨到了许菡和侯夫人身上。
“母亲,若是您想怨儿子定亲,该是怨我跟祖母才是。这亲事最后是我点头,祖母做主为我定下的,阿菡只是认识了雅蓉,大伯母是按祖母吩咐行事,”许蕴觉着母亲这想法实在偏执。
“况且,我觉着雅蓉的性子才适合我,我也想要这样的女子为妻,您若不满,该是对儿子我生气。”
王氏哪里舍得往儿子身上生气,她偏心眼地觉着都是许菡引着安阳侯夫人,两人往老夫人跟前介绍周雅蓉跟儿子定亲,迁怒她们。
许蕴没跟王氏说梅嬷嬷在里面撺掇她,与王氏分说明白,又搬出来许成泰来说了一番后,见王氏有所松动,便叫丫鬟服侍着王氏先休息会儿,“母亲歇会儿,想想儿子方才的话,我往祖母处去看看。”
王氏忙道:“你快去,帮着母亲解释下,我真没说你祖母的意思。”
看着还在纠结这个的母亲,许蕴深深无奈,但见她似乎也听进去自己的劝说,温声道:“好,母亲先歇会儿,放心,只要您日后别再做这糊涂事,祖母不会生您的气。”
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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