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些丫鬟们识趣,不然林漠更尴尬。
这会儿被许菡一“请吧,”他又有些迷糊了,“请什么?”
“请你先离开,”许菡觉着体内洪荒之力的火气憋不住了,小手握成小拳拳砸在桌子上,压低嗓子吼出来,“我弄了一身血,要换洗,你不避避?!”
“啊,哦,哦……”
林漠尴尬不已地起身,眼睛忍住不往她坐着的位置看。
看着跟个游魂一般晃晃悠悠步伐不稳,往敞厅外走的阿漠公子,丫鬟们捂着嘴憋笑更辛苦了。
许菡看了眼一样偷笑的铃铛,自己也没忍住,笑了起来。
而林漠走出敞厅,被阳光一照,彻底回神。
抬手搓了搓脸,到底还是有些一知半解,索性留下也尴尬,便回了前院。
招过自己小厮书宁,“咳,你也知女子生理期一事?”
书宁比林漠大了约莫两岁,已经定了同样是侯府做事的未婚妻,被自家公子这么一问,愣了下,但也知道公子问的是女子之事,“公子说的是?”
林漠哪里知道许菡用的生理期这个词是后世用词,“就是女子月事,这个,具体是怎么回事?”
忽然又有些后悔这就回来,方才阿菡脸色苍白也不是假,那就是不舒服,“有没有需要注意的事?”他想的是,虽然阿菡说这样的出血对女子是正常之事,可到底是流血了。
书宁不知公子为何忽然问了这样隐私的话题,饶是定力不错,他也脸红了一下,但还是尽责地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公子。
林漠面对书宁所讲,就算他更不含蓄,但也不会跟对着许菡时脸红,脸色反而更为冷静,面色如常。
其实,心中还是有些害羞,但他会端着。
原来,居然是这样,女子只要来了月事,便是长大了,说明身体可以嫁人生子,想到小姑娘还软乎乎一小个,日后就真的长成大姑娘了。
林漠嘴角不自觉上扬起来。
但很快,他听到书宁说起,“……女子怕寒凉,尤其是月事时,若是受凉严重,身体不好,还会影响子嗣生育……”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厮,倒不是必须懂得这些,他也是就那么不经意地知道了这些而已。
林漠的唇角一下就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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