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尊重主家。”
虽然这些年习惯了缩在侯府,可到底是少女,岂能不向往外面走动,可更明白自己外出不便。
许菡就是觉着自家七姐姐不该怀璧其罪,十分心疼她拘束自己,“要不戴个面纱,我见有姑娘面上生了痘痘,便带轻纱遮挡的,这样就不是无礼了。”
“阿菡去玩吧,”许如容还是不愿冒险,况且最近被怀年伯不放弃一而再求亲的事烦扰,她更没有外出赏玩的心思,“我与人不熟,去了也没什么可说话的,倒不如在家中,不管是陪陪祖母还是母亲,姨娘,总归都有说话的。”
上次乞巧节外出,她戴着幕篱都脱离面部,这面纱怕是更不保险了。
或许是因为上次不小心露了脸,姨娘说外面已经隐隐有传当日安阳侯府同行里有位十分貌美姑娘之事了,虽似乎未确定就是自己,但却还是引出了一些议论。
许菡知道她后面的话就是安慰自己,她哪里看不出七姐姐还是顾虑容颜,只是她不愿,自己也不好强拉她去,虽然她觉着自己身手总是能护住七姐姐,“后日虽然休沐,也不知阿漠是不是能得空跟我一起,六姐姐又定了亲,也不好出门了。”
早两年,乐安县主没随着她兄长往边关去之前,她那会儿也小,有两次去康清郡王府,都是跟阿漠或者大哥一起,也不拘男女,都率性而坐,或高谈或游戏,她还挺喜欢康清郡王府的开明。
许菡不知,这次宴会名义上是乐安县主回京举办的宴会,实则是康清郡王妃特意为乐安县主举办的相亲宴。虽分了男女宾客,却又不完全遮挡,若许如容去,当真是波澜不断了。
林漠那日也约了其他同窗切磋策论,并未与她同往康清郡王府,这都是后面的事了。
眼下,安阳侯夫人身边的下人循着许如容院子里丫鬟的话找到了绮院,告知许如容,安阳侯夫人请她过去,有事相问。
“什么事啊?”许菡知道今上午怀年伯府上又使人来提亲了,恼这个怀年伯一不小年纪了还不知所谓地老牛吃嫩草纠缠不断,甚是烦人。
来传话的是侯夫人身边的二等丫鬟,平素与许菡也相熟,是个伶俐爱笑的,“该是关于怀年伯爷,二爷也在夫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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