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的胳膊和腿,使他攻击受阻。
“原本,我也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好在,这边打斗的动静大,惊动了外面的活计,二伯也回来了,有人踹开了雅间的门,袭击我的两拨人便想逃走撤离,”林漠没有添油加醋,直白地叙述整个事件过程,因为在京兆府备案时,已经说过一遍,这会儿讲起来更简洁明了,“他们要跑,拿匕首的黑衣人便露出了个破绽,被我一下敲到脖颈上昏倒在地,另一个人想要救他,被我发射了两针,有一针击中脖子。”
他这一针瞄的准,直接从这人喉咙里穿刺过去,当时人就咽了气。
这话,他就不讲给老夫人她们听了,“跑了一个拿棍棒的,不过好在留在一个,还有另一个拿匕首的黑衣人,”被他当即打断了两人腿脚,防止他们逃跑。
后来,他赶紧叫人往侯府这边送信,又托酒楼掌柜的往京兆府报案,幸好书安是被打晕的,旁边就有一家医馆,把人送过去后,扎了两针便醒过来,没有性命之危。
林漠也在医馆固定住胳膊,等巡街使和京兆府的人过来。
幸好他当时打断了这两人腿脚,因为等待的空挡里,有人想趁乱带走那个拿棍棒的人,但林漠一直将两人放到眼皮子下看着,及时发觉,又有几个酒楼的客人帮忙,对方才没成功。
“这拿棍棒的人,在外面还有接应,”许蔚补充了两句,“可惜我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酒楼里原来的客人早就离开了,眼下只能慢慢排查当时进出酒楼的客人,好在我们推测,那拿棍棒的人同伙应该是包了雅间,如此便好排查些。幸好当时阿漠抓住了这两伙人里的一个,只等京兆府那边审问,希望能审出幕后黑手。”
许成温此时便留在京兆府衙门,一来催着京兆府赶紧办案,二来也是怕有人暗中来狱中将那两个人弄出去,尤其是那个手拿棍棒的人,他们怀疑是哪个高门的护院打手。
“青天白日下,就伤人害人,简直是目无王法,阿蔚,你就以咱们安阳侯府的名头给京兆府,叫他们尽快抓到幕后真凶,”安阳侯老夫人本就挺喜欢林漠这个长得好看又乖巧孝顺的未来小孙女婿,知道了他这样被人追杀,焉能不气,定要给他撑腰。
“多谢祖母,”林漠忙道,“大哥到了以后,就跟京兆府的官差们说过了,那边还有父亲在,他们会尽力破案的。”
许蔚这个世子,本身代表的就是安阳侯府了,又有许成温亲自盯着,他们与京兆府尹也算是有些交情,只要能查,那边定会尽力去查。
许蔚又道:“阿漠如今虽未授官,但也算是半步踏入朝堂,又是今科状元,在酒楼里就遇袭,性质也算是恶劣,京兆府会更想早点抓到背后凶手。只是二叔那里,这事怕是与他也有些干系。”
“去,找老二来,我亲自问,”安阳侯老夫人道,“若是老二真在这里面做了什么,我饶不了他!”
从大孙子的神色里,安阳侯老夫人就知道,这次的事,老二怕是不大干净,不然怎么就那么巧,遇到林漠,拦住他去了隔壁雅间,里面就藏了人要暗算袭击林漠。
在场的,基本都是人精子,就算林漠方才说的时候没有特意点出许成泰,但他这里面出现和离开的太过巧合,而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巧合。
老夫人这边吩咐了人,外面就进来一个仆妇回禀,“老夫人,张姨娘求见,说是有要事要回禀。”
“叫她进来,”张姨娘这个时候过来,安阳侯老夫人不知为何,就想到了林漠出事上。
其实,她心里是希望老二与林漠出事无关的,到底是亲生子,就算是在女色上糊涂,可若是他要害家里人,那就太让人寒心了。
张姨娘是从侯府后门进来,被带到松鹤院,走的又快,并没花许多时间,不过一盏茶便进了松鹤院正堂。
看到这么多人都在,张姨娘眼皮一颤,又忙恭敬地垂下。
如今,她早就没了早先的野望,只巴望着能赶紧扳倒了白柳儿那个女人,她也好随着二爷再回到侯府,看着儿子娶妻生子,再也不惦记旁的。
“有何事?”安阳侯老夫人淡淡地看着张姨娘,开口问道。
“回老夫人,妾身身边的丫鬟发现那白柳儿身边的丫鬟今天上午偷偷去跟一个男人碰面,后来白柳儿就装心口疼,让二爷回去,陪着她出府了。妾身不知道这白柳儿搞什么鬼,但她那个丫鬟见面的男人好像是怀年伯身边的下人。”
本来许菡还在暗暗惊奇,张姨娘居然跟以前变了许多,没有了那种白花一样的柔弱感,正想跟林漠小声嘀咕两句,听到怀年伯三个字,猛地转过头,皱起眉。
怎么又跟这怀年伯扯上了?跟这人扯上的素来没好事。
“还有其他的吗?”
“没了,”张姨娘摇摇头,她本以为这件事很有价值,毕竟府里不喜怀年伯,白柳儿居然跟怀年伯身边的下人联系,这就犯了忌讳,可看着老夫人表情淡淡,好像没什么用。
但她有些不死心,“妾身怀疑,白柳儿跟怀年伯勾结,想要害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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