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告诉过金沉,祁也不好对付,金沉怎么办事的,就给他找了这么个货色去暗杀祁也。
怎么,他权势落败后,连金沉也不给他放到眼中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陆夏川转身,提着蛋糕离开。
祁也追上去,说要送他。却被他一口回绝,借口道:“祁少爷还是先管管自己吧,失血过多会死。”
“你在关心我。”
“随你怎么想。”
“就当你是在关心我。”祁也笑着,挥手和他告别,“我走了。”
待祁也离开后,陆夏川打开智脑,拨通了一个号码。
片刻后,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街头。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走到陆夏川的身边,恭敬地朝他伸手。
“陆将军好久不见!”金沉握住陆夏川,脸上是讨好的笑意。
陆夏川也道:“上次见面还是两年前,这么一算时间确实很长,长到金公子可以随意敷衍本将军。”
见陆夏川皱眉,金沉立刻紧张起来:“哪能啊,我怎么敢敷衍陆将军呢?”
陆夏川瞪他一眼,冷声道:“去你车上说。”
两人来到车上,金沉屏退身边的侍从,紧张地坐在陆夏川身边。
陆夏川开门见山,问道:“暗杀祁也,为什么要派个不成器的家伙去?”
“暗杀失手,也是正常的。”金沉被他一吼,抖了抖身子,声音都低了几分,“以后再寻机会杀他就是。”
祁也如此谨慎,这一次暗杀怕是已经引起他的怀疑。再想找机会可不是容易事。
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击声。
陆夏川和金沉同时转头。
只见,右侧的车窗上,一个血红的掌印。掌印后面,立着熟悉的人影。
与陆夏川告别后,祁也并没有走,而是躲在暗处,一直暗中观察。
等了许久,总算被他把柄。
“下车!”祁也又拍了拍车窗,“陆夏川,别惹我生气。”
陆夏川打开车窗,冷冷看了他一眼:“不下。”
他话音刚落,不等祁也开口,身旁的金沉便抢先一步帮陆夏川按开了车门,颤颤巍巍又小心翼翼道:“陆将军,求您下车吧,别让您家这位把我车砸了。”
比起砸车,他更怕车外猩红着眼的祁也打死自己。
车门一开,祁也迅速伸手,将陆夏川拽了下来。他一手搂住陆夏川,防止人摔到地上,一手推着旁边的轮椅转身往自己车的方向走。
两人走后,那被祁也撂倒的三个保镖立刻爬起。上了车便跟着金沉绝尘而去。
另一边,祁也已经把陆夏川放到了轮椅上。
“那杀手是你找来的?”
陆夏川不说话,平静地注视前方。
“怎么不说话,承认了是吗?”祁也停在原地,要怒不怒,“刚刚车上那人又和你什么关系?”
陆夏川还是沉默,甚至闭起了眼。
祁也看他这样,又恼又气,怒火再也隐藏不住,大吼道:“你再不说话,信不信我在这里办了你?”
说着他就上手去脱陆夏川的衣服。
大街上已经恢复往常,不久前的暗杀并没有带来太大的影响。躲起来的人都已经出来,继续悠闲地逛街,三三两两一起度过这悠闲的周末时光。
祁也吼的声音很大,吸引了不少人驻留围观。
陆夏川无法忽视周围打量的目光,只得妥协道:“回车上说。”
祁也的怒气缓和不少,穿过看热闹的人群,推着陆夏川回到了车上。
原本是来吃饭的,如今不仅没吃上饭,还被暗杀,又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祁也靠着座椅,眼中不再带着笑意,像审问犯人一样看着陆夏川。
“你先说,刚刚那个男的是你什么人?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
陆夏川看他样子,有些诧异。
祁也神经病吗?不该先问自己找人暗杀他的事吗?
“怎么不说话,又要搞沉默那一套是吗?”祁也上前,趁他不备,一个动手撕烂了他的衬衫,“今天你敢说一句惹我不高兴的话,我就……”
陆夏川接过话茬:“办了我还是*死我?”
他推开祁也的手:“你总是这句话,alpha都是下半身动物,野蛮恶心。”
祁也被气笑了,明明是他在审问陆夏川,怎么反倒被陆夏川教训了一通。
他刚要开口,便见陆夏川道:“金沉的父亲是我爷爷的副将,算起来我应该喊他一声叔父。”
“我的腿断了之后,兵权被木克斯收回。如今,我认识的人中,只有金沉还在军中掌权。”
所以他托金沉从军中找个信得过的亲信将祁也给杀了。
没成想金沉竟找了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子。那孩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也不知道金沉从哪找的,是瞎了眼不成。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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