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茫然。
朝徊渡没答,直接抱着她进了被芍药层层包裹的小楼里。
不但院子里种满了花,就连整栋小楼都是花团锦簇,一看便知准备了许久。
回到密闭的室内空间,檀灼才意识到他身上酒精多浓烈,还夹杂着荔枝味,反倒是独有的白檀香淡了许多,几乎消散不见。
朝徊渡以往很少喝这么多酒,檀灼在他脖颈处嗅了嗅,语调危险:“我不在家时,你是不是经常喝这么多?”
碰巧上楼。
木质楼梯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危险的声音,铺散在楼道两侧的芍药跟着轻颤。
檀灼吓得抱紧了他几分,暂时没心思审问:“这楼梯怎么感觉需要维护。”
男人依旧不答。
要不是朝徊渡刚才还说了个奇奇怪怪的数字,檀灼真以为他哑巴了。
朝徊渡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扯着领带,突然连名带姓的喊她:“檀灼。”
“你欠我560次。”
檀灼震惊地瞪着他:“我刚回来,你还没好好亲亲我,抱抱我,再举高高,就跟我算账,朝徊渡,你还是人吗?”
“而且现在你连灼灼、宝贝都不叫了吗?”
果然,时间让人面目全非。
朝徊渡又喊了一声,“檀灼。”
檀灼不高兴了,原本软软趴在他肩膀的身体都跟着挺直,“干嘛?”
“你都不想我。”
“每天都想。”朝徊渡语调平静自然,仿佛在说很日常的话,“我想抱着你艹,亲着你艹,举高了你艹。”
“想永远待在你身体里。”
“檀灼,我可以吗?”
果然,自己想多了。
朝徊渡还是那个朝徊渡。
檀灼被他直白的言辞说得从脸红到脖子,抹胸裙露出来的白皙肌肤变成了淡淡粉色。
分明朝徊渡什么还没做,但她感觉身体已经完全打开,用发烫的脸颊贴着他微凉侧脸小声嘟囔了句:“一年多没见,我们能不能来点纯情的。”
比如说说这一年来彼此的境遇啦,诉说一下想念啦,她有很多很多话想和他说。
谁知这男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纯情不过两分钟。
“好。”
朝徊渡答应的很快,随即将她带到了浴室。
这里的浴缸是黑色调的,里面也铺满了艳丽的红色芍药。
朝徊渡打开了水龙头热水。
很快,底部堆积的花瓣便漂浮了上来,从浴缸蔓延至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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