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她的天性且开放着呢,后来成了小宜宁反而懒了,懒得弄。又要聚一大帮人做,过了结还要拆,多麻烦啊。
她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屋子里,看到罗慎远在等她了,似乎又在看文书。
天天看,天天看,就那么好看吗?
她走到他身边问:「三哥,你布置那些灯笼挺好看的啊!」
「嗯,喜欢就行。」他则很淡定,要不是逼急他,他能一直这么不咸不淡地跟你说话。
「你特意回来做这个?」她又问他。
罗慎远这次则抬起头,看着她,又淡淡地应了:「嗯。」
罗宜宁就扑到他身上去了,把他弄得差点翻过去。他很少做这些,做了你不问,他也不说!宜宁听了就很想扑他,让他也失态一下。
罗慎远却拉开她坐好:「刚看到你桌上的东西,小周氏今天来给你赔礼了吧?」
罗宜宁点头。知道肯定是他逼着人家来赔礼的。
「你怎么威胁她的?」罗宜宁正好想问问。
罗慎远冷笑说:「略施小惩,长些记性而已。让她知道也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
罗宜宁就静静地靠着他,他也伸手过来搂着了她。
不过没多久,找娘的宝哥儿就进来了,今天跟他楠叔完了一整天,且累着呢。他一进来屋子里就闹哄哄的热闹。小祖宗睡觉前巴着母亲不放,不一会儿拱在她怀里睡得香急了。
宜宁让珍珠拿了把剪刀来剪灯花,准备今天也守岁,两个人一起守。
谁知道这时候罗慎远却被叫出去了,锦衣卫的指挥使亲自来了,有急事。
罗慎远披了斗篷出来,站住台阶下的指挥使跟他说话,声音透着寒意:「罗大人,深夜叨扰了——京城内几个卫所似乎有异动,我禀明了皇上,皇上让我来找您。」
罗慎远眉毛微皱,道:「你说。」
等指挥使大概说完了,他才觉得有些严重:「你先回去。我明日亲自进宫去跟皇上回话。」
……
宜宁等到要打瞌睡了,才看到罗慎远从外面进来,夜寒,他的外袍冷得跟冰一样。她主
动到他怀里坐着,说:「我都守岁过了。」
「那就睡觉吧!」罗慎远叫乳母把宝哥儿抱下去。他却抱起怀里这个大糰子,放到烧热的炕床上去,然后解她的衣裳。
罗宜宁说:「白天不是有两次?」
罗慎远说:「嗯?所以你不要了。」
路宜宁对此表示了担忧:「娘说你要节制,你现在年轻啊,老了怎么办?」
罗慎远沉默了很久问:「罗宜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罗宜宁为她这句话付出了代价,阁老要向她证明一下他不仅现在行,而且精力延续到以后折腾她几十年也绝对不成问题。罗宜宁躺在他身上喘气,感觉到他的手好像又往下滑,立刻抓住说:「不成了,明日还要早起!我错了还不行吗。」
罗慎远今日刚向她求证了她的心意,这会儿且得意着。就算她不缠着他,他也想缠着她不放。闻言才有些不舍地鬆开了手,问她:「初二你要回英国公府是吧?」
罗宜宁点点头。
「先别回去。」罗慎远亲她的鬓角,没有跟她解释得很清楚,只是低声说,「听我的,最近京城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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