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也吃,”闻昭非又再摸出一颗给边上的寇君君。
“我说佩佩怎么这么甜这么可爱,原来都是你给喂的,”寇君君揶揄着闻昭非,接过大白兔奶糖,她也没吃,直接放进衣服口袋里,等着什么时候,她也摸出来喂给林琅。
闻昭非求饶地目光看去寇君君,“师母放心吃,我还有。”
寇君君笑笑不再提这个,她走来挽住林琅的手,“走吧,咱们回去找你简爷爷。”
往回收站和简老汇合的路上,他们往国营饭店拿了预订好的烤羊腿,再在回收站外,将赵信衡用自行车推回来的药材装好和固定好在三轮车。
林琅和寇君君坐上车,他们返回往农场,在离开的国道口遇到查岗的军人,他们将介绍信拿出给看一眼就给放行了。
“早上来得早,没遇上,”寇君君低声给林琅解释一句,再按了林琅的脑袋到自己的颈侧,“佩佩靠一会儿吧。”
“谢谢师母,”林琅靠上后懒懒打了个哈欠,来时车上没有的“交通工具瞌睡症”在回程时犯了。
林琅很努力睁眼,还是没能抵御住疲惫和睡意,眼睛闭上后就进入浅眠了。
寇君君揉揉林琅的头发,另一只手也将林琅揽紧了,车骑起来后,带来的微风带走燥意,她难得早起到现在也没觉得太累。
“昭非累吗?一会儿喊你老师来替替你,”寇君君看林琅睡着了,也不再缄默不语。
三轮车上堆了不少东西,骑起来可没有来时那般轻松。
“您放心,我还不累,真有需要我会说的,”闻昭非还算轻松地骑着,在道路平稳路段,他单手抬起解开外套上的两个扣子。
寇君君点点头,又许久她开口问道:“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找出楚所长的儿子带东西吗?需要我帮忙,你就开口。”
寇君君到底是医生和过来人,看其他人或有不准,每天同一个屋檐下的林琅肯定能看出来到底经没经过人事儿。
她对林琅和闻昭非什么时候圆房没有想法,随意他们自己决定。但作为闻昭非的师母和医学道路人的启蒙老师,她待闻昭非肯定不同外人。
如果闻昭非需要,她可以适当助力一把。当然,她也有少许担心,哪天林琅和闻昭非没能忍住,事后再喝药或带来意外生命,都不合适。
寇君君经常请朋友、前同事帮忙寄药来农场,可以在信件里帮忙提一下,也不用说是给闻昭非,只说病人需要,没人会多想。
闻昭非听语气就知道寇君君不是在打趣他,也猜出寇君君心里的担忧,片刻沉吟,他开口道:“那就麻烦师母了。如果您那里方便,帮我带一些医用棉花和布条。”
以上闻昭非都有请楚维从省城医院带,但上次楚维回来匆匆接走了顾丽珍和楚阳,他也不知楚维还否能记得他的交代。
再就是闻昭非不敢同过去那般自信自己的意志力,这东西总是有备无患的。
“好,”寇君君笑了笑,没再提起这个话题。
两个小时后,林琅被带到熟悉的怀抱里,才有恍惚清醒过来,“到了吗?”
“对,我先抱你回房,我再出来给老师和爷爷帮忙,”闻昭非抱着林琅继续往客卧走去。
“好,”林琅感受一下自己睡懵后没什么力气的腿脚,轻轻点头,也不想着去给闻昭非陪伴和捣乱了。
闻昭非走后,林琅继续在炕上躺了十来分钟就爬起来,她也没出去找闻昭非,而是拉开抽屉把昨儿寄到、她还没抽出时间来看的三封信拿出来。
她先打开七叔公给她的信,信里七叔公交待了他收到林琅刚到农场就寄出的那封长信,寄出将近三周才送到小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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