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时捷停在了白家大院的门口,庄川柏放下了车窗, 视线望向别墅的二楼, 右手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在了方向盘上, 左手摸索着在中控台边上的储物箱里面掏出了精致的打火机跟一包女士香烟。
右手娴熟地从女士香烟里面抽出了一根细长的烟,夹在了两指之间, 打火机咔嚓一下响了起来, 咻的一下, 车里面弥漫着香烟的味道。
目光依旧放在了二楼那边, 她将燃烧着的烟放在了唇瓣之间, 用红唇抿住了烟, 深吸了一口, 然后夹着那一根细长的香烟, 静默不语。
只有额头之上的那些细碎的汗珠显现出了她此刻的慌张, 由于过分的紧张, 需要点儿东西来平静一下心情。
她修长的腿迈出了车门,指尖搭在车把手上, 掌心渗出了细腻的汗,踏出去的腿又伸了回来。
齿间紧咬着香烟,白色的灰掉了下来, 落在这平整的地面上,一溜烟的归为灰烬。
墨绿色的眸子里纠结的情绪在徘徊不止,她微扬着头,看着白家大院的灯光,露出了深邃的神色。
突然之间一把的关上了车门,人站在了保时捷的车头边上。
朝前迈进了一步,又迟疑往后走了走,用手机不断重复的拨给了同一个人,细长的香烟燃到了烟嘴处,在黑夜里面最后一丝烦躁,也归于了平静。
脚步不停,坚定的走向了别墅,在门前停了下来,将烟嘴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她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敲门铃。
来开门的人是宁姨,父女俩分别坐在主餐桌的左右两头,大有泾渭分明,听到铃声,两个人都不动弹,各自埋头吃着饭。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来到了门前,没想到竟然是白芷喜欢的那个女孩子。
“阿姨,我是……”
“进来吧。”宁姨看了一眼里面两个人,再瞧着庄川柏这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心一软,就将人带了进来。
人都到了屋子里,父女俩还是埋着头吃着饭,白振海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
白芷看着《寻觅》的剧本。
宁姨去厨房里面拿碗:“小庄,你就坐小白旁边吧。”
她一出声,两个大忙人都纷纷抬起了头,白芷眼神一亮,看着庄川柏,眼角弯了弯,嘴角扬得老高了。
白振海一看到庄川柏,气不打一处来,将手里面的报纸狠狠的扔在了餐桌上,板着个脸去了客厅。
“伯父。”庄川柏礼貌的喊了一声,白振海当做没听见,径直走了过去,言下之意不明而喻。
白芷雀跃的站了起来,欣喜的拥住了庄川柏,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间:“你怎么来了。”
庄川柏没说话,用带着香烟味的指尖在她的头发上划过,撩起了一丝长发在手里面轻轻的捏紧。
“干什么呢?当老子瞎了呀!”白振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转了回来,重重的拿起了放在一边上的座椅,狠狠的往地板上敲了一下。
发出了砰的一声,他怒不可遏的盯着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的画面。
长这么大了,白芷还没有这么亲热的跟他亲近,怎么才刚养大的女儿就看上了别的狗,他这一把辛酸泪噎在了眼里不上不下。
白芷无奈的耸了耸肩,松开了庄川柏的腰,拉着人,坐到了她的旁边,还热情的将没喝过的汤端到了对方的面前。
白振海死死盯着那一碗汤,心里面已经怒火中烧,他捡起了刚才砸下去的报纸,卷成了一圈,在餐桌上狠狠敲了两下。
整个餐桌都震了震,宁姨连忙拉住了他的手:“这么大年纪了,跟孩子闹腾什么劲?”
“哼——”白振海白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庄川柏,在看着他家女儿笑得像一朵花,心里头酸了。
白芷也不管她爸,谁叫把手机收起来了,多大岁数了还抢小孩子的东西,真不要脸。
她耸了耸肩,用着宁姨拿来的碗筷,给庄川柏盛了米饭,又夹了好多菜。
“人家长着手呢,你这是干啥呢,坐没坐样,吃没吃样,老子我是没给你生骨头吗?好好坐好,吃你自己的饭。”白振海硬是从旁边拉了一块椅子过来,塞进了两个人的中间。
那把椅子就像隔开牛郎织女的银河,将两个人隔了开来。他觉得还不够,就坐在了两个人的中间,特意让宁姨将他的碗拿过来。
嫌弃的闻了一眼旁边的味道:“女孩子家家的抽烟,像个什么话?”
白芷不乐意的推了他一下:“爸,你够了,搞完性别歧视,还得折腾了个别的,像不像个父亲呀!”
把碗筷往中间一推,站了起来,拉开了桌子往楼上走。
庄川柏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伯父、阿姨,我去看看。”
白振海哼了两声。
宁姨朝着她摆摆手:“快去吧,小白手机被他爸收了,气到现在都没吃几口饭,叫她再下来多吃一点。”
“好。”
两个小的一走,白振海吃不下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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