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了好几下:“呸呸呸,不灵不灵,坏的不要灵!”是日,段正淳与段誉果然接了刀白凤回来。刀白凤原来不愿回家,但禁不住段誉一再地求,说是那星宿派不日来袭,要妈妈在身边才放心。一边是毒辣的歹人,一边是负心的男人,刀白凤只得两害相权取其轻,随着他们回了府。身为王府主母,刀白凤心里再怄,还是不得不做了个样子,见了见段正淳找回来的那堆女儿们。看着这一把水灵灵嫩葱儿似的小姑娘们,刀白凤很容易便联想到了她们千娇百媚的娘,任是段正淳好话说尽,她还是敛了眉眼,一个笑容也不露,只是拉着身边一个名唤小鹿的俏丽小姑娘说话。段正淳见刀白凤喜欢那个小鹿,便十分乖觉地说要请段正明认她作义女,让她做大理国的郡主,以后好经常地来大理陪着刀白凤。拿眼觑着刀白凤,段正淳讨好道:“依我看,小鹿才貌双全,干脆今后在大理寻一个贵族公子,咱们两家亲上加亲。”“我们摆夷人讲究一心一意,一夫一妻。我这辈子是这不成了,若是那段氏子弟也学的王爷的好榜样,难道还要害小鹿一世?”刀白凤半点情面也不给段正淳留。“凤凰儿!当着孩子们的面,你……”段正淳老脸微红,再三给刀白凤作揖赔不是,刀白凤只不理他。一心一意,一夫一妻……段誉咀嚼着这八个字,看看父母,再看看慕容复与王语嫣,心头若有所思。“表哥,那姑娘是谁?”王语嫣悄声问道,刀白凤身边的少女穿着的显然不是汉人的服饰,上身一件紧身小短袄,下身着一条颜色华美的大摆裙,一条亮银链子拦腰围住,衬出她青春洋溢的高挑身段来,倒是别有一番风情。“据说是王妃族里来的客人,与王妃有亲,陪她在观里住了段时间。”慕容复答道。
若是换了在原著中,这个姑娘并没有机会到王府作客,也就没了出场的机会,今日成了段正淳讨好刀白凤的桥梁,却不知于她的命运有何改变……王语嫣思忖着,又问:“那阿紫呢?星宿派可是冲着她来的。”“她被安置在天龙寺专为女客设的偏院里,每日听着晨鼓暮钟,说是闷得受不了。”站在一旁的段誉听了,抢着答道。阿紫平素最爱新鲜,便是天天给她搜罗一些奇巧玩意儿,她都不见得满意。这回一个妙龄少女,却只能长伴青灯古佛,耳中天天听的是得道高僧的布道讲法,鼻间日日闻的是迦木檀香,阿紫怎么能不闷?只是段正淳已经吸取教训,再不敢惯着她,因此她再三服软央求,王府仍是没有接她回去的打算。至于称霸武林,学成奇功,阿紫更是想得越来越少了。毕竟她已经成了废人,此生再也无法使刀弄剑。因为这个主意出得甚妙,段誉大觉自己才思敏捷,脸上不禁带出几分得意来:“至于她的安危咱们倒不必担心的,天龙寺里有众多大理高僧,谅星宿派也不敢攻来。就算他们真的来了,大师们必能用佛法感召那些恶徒,让他们改邪归正。”“噗哧——”不远处那个叫小鹿的摆夷姑娘美目一弯,忍俊不禁。段誉的脸慢慢地红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补充道:“大师们的武艺,也都十分地高强……”慕容复与王语嫣对视一眼,王语嫣笑吟吟地用口型说:“真是个呆子。”慕容复颔首,表示非常同意。段誉啊段誉,你真是个呆子!段誉目瞪口呆地看着被人扣住喉咙的小鹿,心里默默骂道,枉你饱读诗书,自以为有多了不起,现如今一个姑娘在你面前被人胁迫,你却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小鹿也许是刚来王府比较好奇,一个人在王府周边四处转悠,却被星宿派一个探子从背后偷袭,制住了要害。段誉这个游手好闲、同样热爱瞎晃悠的世子,自然又成了到达现场的第一个目击者与救援者。“快说,你们将我派至宝神木王鼎,还有那叛徒阿紫,都藏于何处?不说,我就杀了她!”段誉急得原地打起转来,举起双手试图靠得近些:“这位兄台,你冷静一些……”那人手指一紧,不耐烦地喝道:“罗嗦什么!你要是不说,我便先下毒把她毁了容!”小鹿脸上现出有些害怕的神色,手指不停绞着衣角的小荷包,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含了一层薄泪,朝段誉眨了一眨。“千万不要!”段誉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见那歹人面露凶色,连声喊道,“我的确是不知道啊,这位姑娘也不知道,你先放了她,好不好?佛祖说过……”“去你妈的佛祖!不知道,那留她有什么用!”那人手指曲成爪状,眼看便要捏向小鹿雪白的颈子。“使不得!”段誉习武才短短月余,更是没有丝毫对敌经验,此刻他再也顾不得,横下心来一头撞了过去。那人武艺原本也是稀松,一时不察,被撞了个踉跄,手便松了松,段誉瞅着这个空子,一把拉住小鹿的手,扭头便跑。凌波微步一旦启动,那寻常江湖人士是追他不上的。段誉嘴上念着:“阿弥陀佛,保佑我这下没把人撞坏……不过他不是个好人,撞坏一点也不打紧。”耳边传来脆生生的一笑:“你这人真是个呆虫,他又没追上来,你再跑下去,就要跑到我们摆夷去啦。”段誉蓦地刹住脚,讪讪地问小鹿:“你可有受伤不曾?”“我没受伤,但被你气伤了!”看着他纯良的表情,小鹿只觉得手痒,忍了再忍,还是禁不住恨铁不成钢地伸手在他的脑袋敲了个脆栗,“刚才我不是给你使眼色了吗?不要和我说你没有看到!”段誉想了一想,问:“你方才不是在说,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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