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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却恐惧再往下想,温然摇摇头。
陈舒茴曲起指背压着唇笑了声:“温然,这是订婚啊。”
这么多年,她极少叫温然的名字,因为不愿联想到夭折的小儿子,而当她这样叫出口了,意味着她的心情正处在极点,怒到极点或喜到极点——此刻显然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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