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柠还在,阮姝不可能这个时候就回去,但这么挂了电话又不甘心,季延又哄了她两句。
虽然说的是:下回我对你好点。
好点……也就是稍微温柔点。可这样已经足够。
阮姝摸到内裤还是湿,干脆又去洗个澡,把裤子吹干了才睡。
夜里难得地做了梦。
梦见季延真把她上了,粗硬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顶着她,阮姝很兴奋,缠着他的腰喊延哥,然后他就捅了进去,破开小穴,用肉屌掐着她的腰干个不停。
她怎么喊救命都没用。
早上起来,阮姝都怀疑自己长这么大了是不是还在尿床,底下湿漉漉的就没干过。
之后她去吃了个早饭。
桑晚柠总是睡到十一点才起,和她的作息完全不一样。
也许是睡太久了,人有些迟钝,睁开眼,面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又偏头看向窗边。
阮姝坐在桌前画画,桑晚柠一时间有些恍惚,哑着嗓子问:“这是在哪儿啊……”
“富春居。”阮姝没回头,笔尖在纸页上刷刷刷地响,“你昨晚订的酒店,忘了?”
哦,好像是忘了。
“我来了阚阳吗?”
听到她这么问,阮姝总算回过头,看着坐在床上,长发凌乱、眼神迷茫的人,说:“你总不能忘了自己还跟祁司正吵过架吧?”
行李箱都还放在门口呢。
提到这个,她瞬间就清醒了,板着脸说谁忘了,最讨厌的就是他。
接着起床穿鞋洗漱,刷着牙来问她在画什么,阮姝还在思考什么样的元素比较适合他们俱乐部,声音闷闷地答:“唔,在画设计稿。”
“画好了吗?早饭我们吃什么?”
她说的早饭其实就是午饭。一时没灵感,阮姝收了笔,说带她去吃泰国炒饭。
夏天吃炒饭多热,桑晚柠说。后面两人又改了去吃广式的茶楼。
祁司正给她的电话没断过,桑晚柠很心烦,干脆关机,下午说要去ktv唱歌。
酒店的房间她续了三天,不住到消气她是不会回去的。阮姝没办法,只能偷偷地在手机上给他回信息,说:「她在我这一切都好。」
祁司正隻回了一个:「嗯。」
后面又说:「麻烦你了。」
麻烦个鬼。
阮姝心想,她是我闺蜜,又不是你老婆。这远近亲疏的难道他还没有分清楚吗?
不过也不怪他,男人有时就是神经大条,要不然桑晚柠不可能老跟他生气。
这是无解的结。
阮姝看到桑晚柠的包还落着桌上,人却不见了,收起来正要去找,桑晚柠就过来了。
她刚去了趟洗手间。
“还以为你又不见了呢。”阮姝说,有些担心。
桑晚柠觉得好笑,“我怎么可能不见?我只是跟祁司正玩失踪,又不是跟你。”
再说,她这个牛皮糖的功夫她又不是没见过。从小到大,桑晚柠什么时候离开过她?
阮姝心道那也是。不过有一阵子没见她,感觉人又瘦了不少,刚才的饭也没吃几口,“刚才帮你拿包的时候看见你包里有瓶药,怎么回事啊?”
上面的标签撕了,她不知道是什么。
桑晚柠说最近胃不舒服,治胃痛的,还有两瓶是维c。阮姝从小身体就比较弱,容易感冒发烧,桑晚柠问她要不要也来点强身健体的。
阮姝没什么兴趣,皱着鼻子道:“算了,我不爱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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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为了陪她,阮姝特意向店长请了假,店长虽然痛心这个吉祥物不在,客流量会减少许多,但想到名气已经打出去了,他又怕阮姝像夏春春一样说离职就离职,干脆应了她三天。
三天后必须回来打卡。
阮姝心道这可能就是打工人的命。
说好了下午去唱歌,但阚阳的夏天实在要命,阮姝和桑晚柠在酒店吹空调吹到五点才出门,晚一点的时候,桑晚柠陪她回城中村拿换洗的衣物和pad。
这也是桑晚柠第一次来城中村。
街道还算干净,但就是旧,又乱。
下午这里就是一整个菜市场,她穿着高跟鞋不太想进去,但想到阮姝几乎是每天都这样走,又跟上。
“你真不打算换个地方住啊?”小贩的叫卖声太嘈杂,有些电车又开来开去,桑晚柠紧紧攥着她衣角,躲到阮姝后面。
周围的人都在打量这俩姑娘。
都生得精致、漂亮,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阮姝掏出钥匙开门,说:“先住着,到开学再说吧。”但想到何云飞还欠她三个月房租,又想着,可能再住久一点。
而且这离学校也不远,搬来搬去的很麻烦。
她告诉自己,这个原因,绝对绝对不是因为季延。
不过提到开学,桑晚柠又想到她那七个奇葩的傻逼舍友,烦闷道:“那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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