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阳的盛夏漫长,七八月是属于高中生的记忆。
果果奶茶火了之后,一直在搞创意营销,店员服都换成了漂亮的衬衫和百褶裙,当然能享受这种待遇的,只有阮姝和夏春春。
下午那会儿一帮刚毕业的高中生还来打卡拍照。
阮姝有点不自在。
百褶裙的裙摆太短,隻到膝盖往上一点,她平时很少穿裙子,所以每次穿都给人感觉很惊艳。
季延把空调打高了几个度,问她:“怎么还不喝奶茶?”
她一直捧在手里。
刚刚其实已经做好了,但季延没拿,阮姝下班要很晚,怕放太久会影响口感,于是又重新做了一杯。
阮姝坐在副驾驶,要是不捧着那杯那杯杨枝甘露,她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她说:“这是给你做的。”
季延的笑声很轻。但没说什么,刚在奶茶店的时候就一直有人在看他,凑过来这一刻,阮姝才知道他今天有多迷人。
乌黑的睫毛并不长,但很密,眼角内勾,高挺的鼻梁都感觉可以在上面滑滑梯,再近一点,就要有亲上去的错觉。
……但那只不过是阮姝自己的想法。
季延只是撕开包装纸,将吸管插入,又将沉淀在底下的小料摇匀,“喝一口?”
阮姝看着他递过来的奶茶,“你不喝吗?”
“嗯。”季延说,“不爱喝甜的。”
现在不过晚上十一点。
这条路却没什么人,车外偶尔经过几辆小轿车,车速很快,哗地一下就走了。
只有香樟树的落叶很轻。
晚风摩挲,她的睫毛都在颤抖。季延闲来无事,打开了车载音乐,在阮姝喝了一口后,才问:“甜吗?”
糖隻加了七分,连西柚都没有放,到嘴里只有椰奶混杂着芒果的香甜。
特别好喝。
阮姝嗯了声,“你要尝一口吗?”
季延凑过去,抬手,隻抹掉了她唇角不小心沾上去的奶渍。
看得出来,她今天擦了口红,盈亮饱满的光泽比平时诱人许多,指腹带出来一点,她没意识到,只是头皮有些酥酥麻麻的。
阮姝说:“谢谢。”
脸颊有点红。季延碾了下指腹,想把那股痒意按下去,“之前总叫我延哥,今天怎么不叫了?”
有……有吗?
阮姝不太记得,“我今天没有叫你吗?”
“嗯。”
呼出的气息匀长,烫红了她的脸颊。阮姝内心翻腾,想说我叫了的,叫了很多遍,可被他这样看着,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季延又问:“这几天怎么老躲着岑白霜他们?”
出门不见她,下楼也不见她。远远地看到过一眼,但她又很快地低着头走了。
阮姝的脸更红,“我……不好意思……”
那天她在床上叫得太大声,怕别人听见,因此上下楼都躲着覃覆和岑白霜,就连路过何云飞的理发店,脚步都是匆匆的。
可她躲着他们,没道理躲着季延。
他的眸光扫下来,很轻地笑:“怕什么?”
覃覆和岑白霜他们都是懂分寸的人。他说:“就算我当面亲你,他们也不会多嘴。”
何况他们在楼上做的时候,何云飞在下面k歌,声音大得不行,能不能听见还是另一回事。
只不过她那天叫得确实让他心痒。
过了好几天,他的心窝子里还是像揣了一隻猫。
“阮姝。”
“嗯?”
“亲一下。”他说。
手里的奶茶被人拿走,季延捧着她的脸,用唇把她的口红都抹乱,舌头太软,又烫,灵活得让人呼吸不畅。
“季延……”阮姝开始轻喘。
他太会亲,吻技有些好。
刚刚张开唇他就缠过来,鼻尖都是他急促紊乱的气息,耳根一点点地烧起来,浑身都酥麻软烫。
季延握住她乱动的手,放到自己耳后。
从车外看,他的身子几乎都压了过去,白衬衫紧绷的肌肉线条都显现出来,看着就很结实有力,袖箍绑不住他的胳膊,季延的手穿过她腰后,摸到了她内衣的扣子。
指尖撩拨着。
“叫延哥。”他嗓音沙哑地说。
阮姝听话地摸着他泛红的耳廓,喉咙溢出更多色气的声音,“延哥……”
耳边突然听到内衣扣松开的细微响。
胸前的束缚感消失,她一下子就按住了他的手腕。
季延将她的手按过头顶,腰部灵活地扭动,完完全全侧压到了副驾驶这边。
压迫感很强。
“延哥……不要……”阮姝急道。
胸前的乳肉香软白皙,舌头舔过她的耳垂,阮姝最怕这个,向来敏感得轻颤,这会儿软在他怀里,内裤早就湿了。
季延含着她耳后的软肉细吮,用舌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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