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点受不住。季延缓慢地肏开她的穴口,龟头擦蹭着阴唇,指头揉着她的软豆,阮姝感觉越来越汹涌,呼吸逐渐沉重。
“啊……”季延忽然握住她的腰挺入。
“延哥……”火热的身体纠缠着,底下却凉得她头皮发麻,肉棒剐蹭着软肉,肏得她浑身发软,榨出的汁水多到难以想象。
阮姝被他圈在怀里,小声地呻吟着说:“好热,又好凉,我好难受……”
“乖。”季延吐着浊气。底下的肉棒喂她吃下更多,“多操几下就好了,屁股再抬高点。”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听话。他说。
她在床上总是很听话。
所以季延揉着她臀瓣深入猛肏时没有再喊难受,隻觉得这种压倒性的姿势快要把她干死了,脸和声音一起埋在床褥里,呻吟断断续续,只在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嗯……”
“延哥,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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