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中,还带着无力和赵从安看不懂的委屈伤心。就好像被抛弃的小狗一样。这个形容,越想越贴切。赵从安想笑,又觉得解气。以前的她,可没少被这人算计被‘抛弃’呢。果然,书上说的没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苍天不会绕过谁的。活该。不过幸灾乐祸归幸灾乐祸,以后颜家就颜漪一个人留在北京,颜漪还是要靠眼前这个人照顾。赵从安顿时收起快要裂到耳根的笑容,咳了声,问:“怎么了?”“不会,真的写错了什么吧?”晏合宜僵硬道:“我们,没有通过信。”“不可能!”赵从安立马否认。看着晏合宜的目光,都变得锐利,充满怀疑。“晏合宜,你该不会为了掩盖自己的过错,就说满满没有给你写信吧?”“当年你走得突然,又不打招呼的去参军。你离开的晏合宜的神态不像作假。他这样, 让赵从安产生了某种怀疑,她道:“你该不会没收到吧?”晏合宜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脑海里闪过许多, 是信件丢失了,还是被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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