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话多,她不要面子啊。陈聿修瞥看她,眼神意思,那你就憋着吧。温言只憋到了第二幕结束,就忍不住开始点评,旁边的丹凤眼弯笑出来,没再开口让她喝茶。看客们散去,门口,温言看着陈聿修露出了坏笑,“这可是你说的啊,今日立冬,我可是要吃好吃的才行。”“走吧。”陈聿修不可置否,让她上马车,莫小满跟着一起。马车行驶期间,陈聿修问,“会下棋吗?”“会一点。”没过多久,陈聿修就发现了她是个臭棋篓子,后悔邀她下棋。“等等,我下这里。”悔棋的温言,只当看不见陈聿修的嫌弃脸,傅明庭已经放弃教她下棋了,但她兴趣却是浓厚,奈何无人愿意陪她下。“可不能改了。”“好。”爽快应下的温言,待见到黑子被围吃去时,伸手阻拦,“我再悔一次,就一次。”“不行。”陈聿修无情拒绝,都悔了多少次了,落子无悔。“那我们重新下一次。”温言明眸期待,“你棋品太差,不下了。”陈聿修开始捡子,再也不要和她下。“小气。”“比你大气一点点。”温言还没反驳回去,马车就缓缓停了下来。走进雅致的小桥流水楼院,温言一路问东问西,陈聿修屈食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问题太多,查人呢。”“我这不是对你好奇吗。”“收起好奇心,不然缝了你的嘴。”“嘁,不说就不说。”有风姿绰约的女子出来迎接,行屈膝礼,温言看在眼里,一般平民只需要福身,只有见官家才要屈膝。女子在前引着他们走,温言眼珠子在瞄转,她看出这里又是一个“东篱院”。当一道青瓜雕成几节青竹端上来的时候,温言不让陈聿修动筷,“先等等,等我看完。”温言要欣赏这雕功,在管事女子惊讶的目光中,陈聿修放下了筷子,“这有什么好看的,你快些。”“就说你不懂,吃饭要是只吃饭,厨子不得哭死。”陈聿修饮下温酒,“天下厨子多的是,哭死一个还有下一个。”温言抬头去看他,商量道,“再下一盘棋,马上给你吃。”“你爱看多久看多久。”陈聿修自斟自饮,不用那管事伺候。有铜锅端上来,温言才要抄起筷子,陈聿修突然将她拉到一旁。滚烫的铜锅落在了刚才两人的位置,侍女抽出盘底匕首攻向陈聿修,“刺客!有刺客,快来人!”管事女子大声呼喊起来,温言躲在了花瓶后面,莫小满被她事先交代,除非她呼救否则不能出手,于是就在外头焦急看着。侍卫们冲进来,这名刺客武艺平平,很快就被制伏,被带走前,她骂完陈聿修狗官后,狠狠瞪着温言,“你和他在一起会遭报应的,遭报应!”
温言手指自己,“我?”一辆由侍卫护送的马车在行驶着,温言开车窗往外看,看到沿街的百姓们害怕恐惧的目光,又把窗关上,“陈玉,我们要去哪里,我肚子还饿着。”“司狱。”“我也去?”“没空送你。”“我长脚了。”“小心被砍掉。”“停车,停车。”马车停了下来,一会儿后才又行驶起来,莫小满买了烧饼回来,“要甜的咸的?”“甜的。”“不行,我要吃甜的。”被塞了咸味饼的陈聿修勉为其难吃下,都选好了还问他干什么。温言吃甜烧饼,刚热乎出锅的饼,脆脆喷香,就着茶水,填饱肚子,抵达司狱,温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跟着陈玉一起去审犯人,“刺客要杀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不去。”“她都咒你会遭报应了,不去瞧瞧?”“我傻啊,跟你一起去了,不得彻底洗不清我是和你一伙的。”“还挺聪明的,但是本官就是要你洗不清。”“我和你有仇啊,你要这么对我!”温言瞪着他,陈聿修靠近,眼尾尖锐,寡冷的凤眼盯着她。温言被盯得转移视线,那黑漆漆瞳孔看着阴冷。就在她后退一步的时候,强劲有力的手扣住她后颈,霸道的吻突然落在她唇上,反抗不得的被捏仰起脖颈,好让他吻得更深。连思索的机会也不给,突如其来的吻结束后,她就被拉着一起过去。等见到刚才的刺客骂,“陈聿修,你这个狗官,你不得好死!”“啪!”一鞭子抽了过去,抽得刺客脸上开了血花。温言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感觉脸在发麻,她反应不过来的问,“她叫你什么?陈聿修?”那对入鬓的浓眉上挑,冷冽的丹凤眼尾跟着上翘,“正是本官,可还能入眼,丑否?”温言转身就要跑,腰间横出一手臂,将她捞进臂弯里,“敢跑,砍了你的腿。”温言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她还窃喜以为他是个什么小官员,因为他看起来太年轻了,想从他身上发现点东西。温言立马对着刺客说道,“你听到了吧,他要砍我腿,我跟他真的没关系。”“呸!狗官的女人,你也不得好死!”温言双手捂脸,大意了,这下要被写进刺客名单里了。陈聿修搂紧了怀里人的细腰,扯出一抹腥冷的笑容,“对,她是我女人,你们敢伤她一毫,本官灭你们满门。”“你老母啊,别说了,我不是!”还嫌她被记住的不够!见过一顿血腥审问后,温言恍恍惚惚的离开司狱,她以后再也不嫌傅明庭唠叨了,才不听他话,就有了大麻烦。有突然靠近的气息惊醒了温言,她要躲的身体被束缚住,浅尝的吻开始变得炽热,软凉的耳垂,白嫩的脖颈全留下他的痕迹。温言吓得伸手要去敲车壁,白皙的柔指努力去够碰,却是在差一截的时候,手指被扣住交握,以缱绻缠绵的姿势宣告他的势在必得。马车停在了刺史府门前,这下,不想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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