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可以现在就派人去刺史府,若真有这么多位美妾,本官自请辞官,还望谢大人不要听信谣言,还本官一个清白。”谢知繁盯看着他,心想装什么装,什么德行,谁不知啊,“既然如此,那就依陈大人所言去瞧一眼,辞官就大可不必了。”“谢大人此言差矣,陈某说话算话,请谢大人还陈某一个清白。”大都的官员都在想他是得失心疯了,还是酒喝多了。杠在这里了,刺史府得派人去查看。陈聿修一副清者自清的模样,谢知繁开始犯嘀咕,他葫芦里卖什么药。酒过三巡,去刺史府的人回来了,在谢知繁耳边说了几句,谢知繁朝陈聿修投去惊讶目光,后者举杯敬他,也不管他反应,自己饮下。谢知繁突然觉得这酒难喝,借他给自己洗名声呢!诺大的刺史府内,居然一个妾都没看到,连居住的痕迹也没有。“看来这谣言传的夸大了,陈大人孑然一身为公啊。”谢知繁讽刺他府里太干净作假,“不比谢大人身边有红颜知己作伴,陈某钟爱的姑娘可见不得有妾在。”为防止一路诱惑才带小妾来的谢知繁,被将了一军,他盯着陈聿修皮笑肉不笑,“这可稀奇,陈大人至今不婚,是为哪一位姑娘啊,不会是那位九娘吧。”刚才还热闹的气氛,瞬间静得可闻针落,都要走了,谢知繁要把受到的鸟气都还过去。陈聿修沉了脸,不为谢知繁,而是为谁透露给他知道。见陈聿修神情不愉,谢知繁笑了起来,“陈大人艳福不浅。”钦差大臣的队伍,浩浩荡荡离开了,陈聿修的亲信,去了云良馆。倌人们惨叫的声音,使得路过云良馆的人抬腿快走。当一张俏丽画像出现在陈聿修的手中时,他突兀的大笑了起来,管家抬手不停擦汗,陈聿修还以为自己人中有叛徒,没想到原来是这个落荒而逃的骗子,怪不得要连夜跑。“吩咐下去,别打草惊蛇,跟着他们,随时来报情况。”陈聿修不是个好人,好人也坐不到这么高的位置。在南巡名单中,找到了温言的名字,六品户部郎中,女帝有意把大驸马的消息压下去,不让往南传。待钦差大臣抵达锦鸡后,温言又开始闲了起来,她再三保证不和陌生人走后,傅明庭才放她出去溜达。温言包了一艘画舫,外头大雪纷飞,船舫内暖如春,有清倌人在弹琵琶。温言横卧在塌上,不时喝上几口果酒,惬意的听曲,等她昏沉睡过去的时候,也不甚在意,心想着睡上一美觉。待睁眼的时候,舫内空无一人,碳燃得她口干,喝下冷茶后,“小满,小满进来。”珠帘子晃动的声音响起,温言转头去问现在何时了,不想,站起踢翻了身下的椅子。陈聿修翩翩公子的出现在了船上,“小满,小满!”温言大声叫了起来,可毫无回应,她盯紧了他,“小满呢,你把他如何了!”“你的小侍卫武艺不错,只可惜,遇见的是我。”“陈聿修,小满呢!”温言上前质问他,眼神凶狠。“你往外头瞧一眼,不就看见了。”陈聿修撩袍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温言打开窗户,寒风吹进雪来,她顾不得,四处寻找,突然,支窗的手颤抖了起来,“啪!”窗户落下合上,温言不忍再看,莫小满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被制在侍卫手中。“你想怎么样!放了他!”温言转身要去抽靠近人的脸,手腕被抓住,“放了他,可以,小钦差,你告诉我你是谁。”陈聿修勾唇,手指去勾她腰间的腰扣,解开。温言眼中闪过惊慌,强作镇定开口,
“陈聿修,你敢擅离其守出现在青州,你唔唔唔唔。”倒在榻上的娇艳女人,双手捂住空空的胸前,嫩绿色的小衣被扯去转在狂徒的手指尖。陈聿修敞开的胸膛,精壮得没有一丝赘肉,线条流畅,成熟男人的压迫感极强。“你这么喜欢强迫人,是有病!”温言一边躲开他的亲吻,一边骂他。“就知道是你谣传,老子什么时候奸污那个女刺客了!还这么多人听到!”陈聿修阴沉的目光透着郁闷,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下做这种事。“那么多人都听到看到了,你把九娘抱进去,她宁死不屈的声音,以及她衣衫不整的出来,你个禽兽!”温言仰头复述那一段香艳事情,还不忘骂他。陈聿修气笑了,虽然他名声不怎么样,可也不能这么被污蔑,双手按箍住那细腰,阴森森开口,“你再说一遍当时情况,我跟你做一遍,来,现在就来。”云良馆那倌人的嘴,只管夸大了说讨客人喜欢,改编,那是常有的事,是温言先入为主,觉得刺史不是好东西才信了。船舫内,许久没有再加碳,室内温度逐渐在下降去,温言身上被滴到了汗珠,酸软的腿曲不了,“混蛋,我早晚弄死你。”威胁的话,因为声音断续沙哑而变得没有威慑力。“别等早晚,现在就可以欲死。”狭长凤眼不眨的说出诨话,“混蛋混蛋混蛋,快点结束!”“我还没够,不行。”故意磨人的陈聿修,看着软绵发怒的温言,眼神深幽没有任何表情,制住她不给动,直到听到了求饶的修郎,修哥哥才松开了她去净身。莫小满,死了。温言亲眼看着他断气,陈聿修要她看着记住,别去动不能动的人,否则这就是下场。陈聿修教了她官海 刁民,不,是大侠温言消失了三天,傅明庭快急疯了,等看到她独自一人回来时,骂莫小满哪里去了,“他死了。”温言平静的话,却是引得室内其他四人瞳孔紧缩,寒酥捂紧了嘴巴,怎么会。无论傅明庭怎么问,温言对这三天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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