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知道,身边人都喜欢她带来热闹。可又有谁能理解她对着一群寡言沉稳的人,是多么的感到无趣。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被各种冷色调包围,要她成熟,要她少言,要她安分。苏沉等了她半天,还在月下自影自怜,他出去,双手横抱起她回屋,“你再看月亮,也不会变嫦娥。”“人家嫦娥有后羿,我有啥呀。”“那你下来自己走。”温言抱紧了苏沉的脖颈,不要自己走路,享受被抱待遇,“表哥,你现在变得好沉默,以前你话也挺多。”“祸从口出,你以后管着点自己嘴。”“我都快憋死了,也没个人能说话。”“傅先生不是一直在。”“嘁,他只是我先生。”“真的?”“不然呢,表哥,你困不困,我们再聊会儿天。”“你给我按按,我听着。”只点着一盏灯的屋内,光线昏黄柔和,温言在给苏沉按揉肩背,嘴巴不停。苏沉偶尔插几句,然后问她是不是和傅明庭闹不开心了,温言趴在他背上,把之前不开心的事说了出来。苏沉换了姿势,把她抱在怀里,“绵绵,就如你所说,傅先生只是你先生,他已经做到了先生的本分,你不能再要求他用私事来与你分享,是你没分寸了。”“可是我把他当朋友。”“就是朋友,也要有界限,私事,只有亲密的人才可以分享,你们是那种关系吗?”“不是啊。”“那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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