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同窗,但现在身份天差地别,她是朝廷重臣,不可轻易露面。傅明庭闻到马车内药膏的味道,他问,“你受伤了?”“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温言自己没闻出来,“你刚刚在干什么?”“什么也没干啊。”傅明庭看着她那张说谎的嘴,然后伸出了自己点穴的两根手指,温言心里在呕水呸他,嘴上只好承认,“就是涂了点消肿药膏,别问在哪里。”“我又没想问。”傅明庭快速给自己解释。温言不想尴尬这种事,于是就说,“是我想问,你和柳云依怎么回事?”叫人有些意外,傅明庭解答了她的问题,声音平淡,“等回来,我会和她成亲。”“啊?那三娘怎么办?”温言吃惊极了,傅明庭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我和三娘是朋友,并无其他。”“那你是娶还是入赘啊,要不要我帮忙。”“不用,等孩子生下来就会和离。”“啊?”温言第二次吃惊,傅明庭依旧是一副平淡模样,给一句解释为何和柳云依成亲,“傅家需要后人。”就算是落魄了,昔日名门依旧会找名门,不会让血脉出身低下去,他的话戳痛了温言,温家,要断在她这里。“三娘怎么说,真的没办法解我身上的情蛊吗?”上次叶三娘说想到一个法子,说不定可以试试。傅明庭的眼,微微垂下,“她去了东洋,恐怕暂时回不来。”他的心,有些亏,不去看温言的失落。温言往后靠去,眼眸失去平日的飞扬光彩,蒙上了阴翳,紧接着她突然惊恐的想起来,早晨她没有喝药,“先生,我要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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