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在帝制和内阁制之间有个过渡,保留君主,保留旧贵族头衔,内阁扩大人数,实行投票决议,并且选出一位首相。”林家势大,不愿再屈下,而宴棠舟现在力弱,空有身份无法对抗。宴棠舟明白温言此计用意,先重新坐上去,把皇室扶稳再图谋。林有鹿在考虑,让宴棠舟恢复君主位供起来,不参与政事,只是作为象征,实际掌政是他人。燕国的君主是宴棠舟,最正统,那些反的贵族举不起反的旗帜。“林大人,其实,若是你娶公主,不是更好吗?”温言夹起稍稍带焦的五花肉片,香脆可口,一连吃了好几片。“娘子,梨初梨尔已经受过苦,你不要有这种想法。”宴棠舟不赞同,否决她的想法,他不希望林家有权又有爵,林家只是现在盛而已,不能给他们有延续的机会。林有鹿眼神望向宴棠舟,“不像你作风,我们林家的大便宜不占?”宴棠舟冷哼,“别想染指我们皇室血统。”林有鹿讥讽,“之前你不是还想塞给我一个。”“你配不上。”“你们现在连嫁妆都没有,我才不娶。”“你侵吞了多少财,贼子。”……两人你来我往呛,温言吃完冰豆花,开口打断他们,“别吵了,你们现在首要问题是收复河山统一,再内战下去,信不信辽国要再来打,他们现在国库亏空,特别缺钱。”“娘子,你从哪里收到的消息。”“温言,你怎么知道。”“算出来的,他们从你们这里夺取钱财后,大肆建造行宫,辽王耶律达的大妃,喜豪奢花钱如流水,他为了讨美人开心,想办法巧立名目收税,只有国库亏空,才会干这种事。”温言摸了摸肚子,感觉还能吃,筷子又伸出去。宴棠舟和林有鹿眼神都深了下去,战败国的下场,他们已经吃到过一次教训。作者有话说:吃到毒外卖,头晕了好几天。 贼老天,差距林家大宅内,温言在被一位花白胡子扎了小辫的大夫把脉,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她也不敢打扰他,安静等诊断结果。随着年岁增长,她的面容不老反而越加妍丽,并且,月红也在两年前绝了。给温言看诊的大夫,名叫米一旦,是燕国有名的神医。温言内心忐忑,心中希望到底没完全熄灭。又一盏茶过去,米一旦收回手,拿笔刷刷的写下药方,温言一看还有救,高兴想问他,可还没出口,他就把药方子塞她手里,脚底抹油走了,叫都叫不住。等她一看药方,脸绿了,解药有和没有一样。林有鹿拿过去看,脸色也变得古怪,这药方,实属特别。温言身上的情蛊解不了,但是可以克制它,能克制的条件也苛刻,必须是把第一次献给温言的男子,并且需要连续一年保证同房次数,可以迷惑情蛊让她再有孕。温言掰手指,一根根翘出来,又一根根拢回去,根本没用,这药方子有和没有一个样。她趴在桌上,听到林有鹿嘲笑她,“温言,你连一个都找不出来,他们的第一个女人都不是你。”温言恹恹的回他,“有三个,但是都不可能。”林有鹿不信,“你别是吹牛,还三个。”温言叹气,“这有什么好吹的,但他们都不可能救我。”她唉声叹气,还不如说没救呢。宴棠舟在米一旦那里修养,他的脸现在被包扎严实待复原,而温言和两位公主在林府做客。林有鹿把药方子扔在桌上,黑着脸离开了。
在燕国,未嫁女有诸多礼数,其中包括不与外男一桌同食,除非有父母兄长在的情况下。宴梨初至今是姑娘,宴梨尔被算作是和离过,两姐妹单独在院子里用餐。只有宴棠舟的夫人,温言是客,与林家人一起用晚膳。对于温言,他们都不陌生,林有鹿的爷爷和父亲,林启山,林儒生,一家三代掌控内阁,林启山年纪大了,在家静休,并不出门。第一次同桌坐时,温言面对林儒生,凳子坐了一半,背挺直保持着战斗状态,当初可是很不愉快。此时正值初夏,傍晚时间拉长,天色暗得晚,晚膳时刻,温言坐在客位,等着林家家主林儒生入座开席。其他人都未到,只有温言和林启山坐着,两人闲来无事下棋,勉强算是棋友。温言的棋艺,曾经在周浔之的教导下突飞猛进,她一直对外藏拙表现是臭棋篓子。与林启山对弈中,她又学习到,每日在进步。温言称呼林启山为林老,态度特别好。林启山和儿子孙子不一样,为人乐天,话多,和温言凑在一起,茶要喝许多。林儒生和林有鹿一起进来,容夫人随后命人上菜。温言第一次吃饭时,吃了三碗饭,把容夫人给惊到,瞧了她许久。五人在大圆桌上,位置宽敞,今日有温言特别喜欢的炙烤鹿肉配果酱,她这个人,不懂斯文,看上了就要吃,还不会浅尝辄止。让婢女夹,只夹了一块,温言嫌不够塞牙,自己动手夹了好几片。温言和林启山,一边吃饭要一边聊天,另外三个人食不语。林启山破天荒的要来点酒,容夫人只给他一杯,不让他贪杯伤身。他咪一口,咂了一声,“小温,听说你以前同时有两个丈夫,还都是人中龙凤。”温言呼了口汤,“没错,我撬了女帝的墙角,林老,你问这个作甚?”容夫人惊愕抬头,忘记了手上动作,林启山笑眯眯,“好奇你是怎么做到让两人和平相处,据我所知,他们两人是水火不容。”对于光荣往事,温言向来能谈,况且,都已经过去,“他们岂止水火不容,做梦都在想捅死对方。我告诉他们,放手子女,要为自己活。他们两个很可怜,一直都没有爱过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对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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