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躲,要去看林航,被容夫人抱住不放,“老爷,别去打扰嘉嘉睡觉,我们也该就寝了。”隔天早晨,容夫人对镜梳妆,面色滋润,一连给温言办置许多补品衣饰,林航的玩具更是不胜数。她现在才觉得,日子过得舒心有滋味。立冬那天,景国使节抵达燕国,接待期间,温言都在外监看轨道车运送。铺轨的工程并不难,难得是把轨道车运过来,它非常重。这天,第一辆试验轨道车终于送到了站点,温言回去,办公间的守兵告诉她,刚才有人来找她,说是景人,陈聿修。晚上,温言请陈聿修吃饭,在她常去的地方。房内,姑娘们不在,只有温言和陈聿修,初盈守在外。陈聿修看上去疲惫,不再是曾经温言遇见他时的意气风发,“你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温言饮下一杯酒,“左右是你卖了沈枝意,和我没关系,没什么好问的。”陈聿修翘起唇角,“我可不止卖了她。”“卖了就卖了,你怎么一副老了十年模样。”陈聿修被她说老,眼瞥她酸,“是没你日子好,做女人真好。”温言笑他,“陈大人,你这是受了什么委屈,要做女人。”陈聿修闷下一口酒,并不谈,而是问,“你真不打算回景国了。”温言眉眼淡淡,“我在这里挺好,回去干什么。”“说的也是。”温言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他,“修哥,你怎么就卖了沈枝意,陈煜安没砍死你?”陈聿修冷笑,“他也得有那个能耐。”陈聿修讨厌陈家温言是知道的,否则以陈家东部独大的势力,他一个陈家子弟怎么会在南部穷地方当官。“沈枝意那个蠢货,把周浔之留下的人都给赶走了,我看大势已去,另投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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