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管手下的。”“认清你的处境,别再闹事。”“谁闹,都洒出来了,我不吃。”“那你受饿吧。”姜伯渔把饭食端走,温言想反悔,要拉住他的手臂,被躲过,门关上,真饿她。温言脚去踢门,踢到了自己。肚子饿,去倒茶水,却是空壶,温言干脆又去躺着省体力,姜伯渔抓她到底想干什么。一整个下午过去,温言经历了两次饿,就是日光消失陷入黑暗,她也懒得去点灯。门打开,站在门口的明云骂,“喂,点灯!”温言当没听见,明云把饭食放下,吹燃火折子朝屋里走去,等点了房内灯后,看到温言躺在床上发呆,她气不打一出来,“喂,喊你呢,聋子啊!”温言幽幽问她,“怎么说我也是个大人物,都消失一天了,外头有人找我吗。”明云嗤笑,“有个屁人找。”“那你们抓我来干什么。”“当然是,看你不爽,景国人在燕国当走狗。”明云不傻,温言失望,她下床来,“饭呢。”“在门口,自己去拿。”温言坐在桌前,开始大叫,“姜伯渔,姜伯渔!”“别叫了,我去拿!”明云气骂的去把饭食端过来,中午她被训了一顿,没再故意弄洒出来。温言快饿死了,抄起筷子就大口吃,才一口,又全吐,咸到齁。明云大笑,“你不吃,就继续饿。”温言不吃,“你猜,伯渔待会儿会不会来找我。”明云怒骂,“臭婊子,你别以为勾引首领就能嚣张。”“去换一份,不然,我告状你打我。”“叉你老母,你个贱女人!”明云嘴上骂,但还是去换了,怕挨罚。吃饭前,温言吩咐,“我要洗澡。”“你事情怎么这么多!”明云不耐烦,她又不是伺候的丫鬟老妈子。夜里,温言泡在浴桶里,湿漉漉的长发包在头顶,全身没在热水中,这般无事的闲过一天,已经许久没发生过了。等沐浴完,才发现个尴尬事,这里没有熏笼。手里的长巾已经吸饱水没了作用,她只好低头甩发,春天的夜里,不再点炭,还是有些冷,头发湿更冷了。听到门打开,温言直起身体,撩开头发,“伯渔,快帮我把头发烘干,太长了,干得好慢。”灯下,温言没什么形象,头发散乱,里衣也没有好好系紧,小衣露在外。她坐在绣墩上,姜伯渔的手覆在湿发间,“别再逗明云。”“哦。”灯下影子一动不动,长发变得干燥,温言手指梳发,“你打算留我到什么时候。”
“等你的计划失效。”温言眉皱起,转过身去,“你怎么和辽人有生意。”姜伯渔抿了抿唇,“我们本来就什么都接。”温言拉过他的手,手心全是茧,她仰头望着他,“回去和辽人断干净。”“只是生意。”“只是生意也不行,这一场仗,辽国必输,你和他们做生意,到时诬陷你们卖国逼迫你做事。”“你怎么知道辽国会输。”燕国之前输得彻底,没人看好。加过热水后,姜伯渔就着温言的洗澡水洗了身,宽肩窄腰,背体提拔,身上没伤痕,他武艺向来高超,没什么人能伤到他。温言的手,不由自主去摸块块分明的腹肌,沿着腰腹线去摸他胸口,被抓住手腕,她腿勾上了他的腰,蓝颜祸水,她只栽过他手里,过去被迷得晕头,得罪沈却都要把他带到大都还要给名分。除了他,没谁能让她不顾利益去冒险。姜伯渔低头,眼睛被她捂住,“别看。”“你真的很色。”“只对你而已。”“是我好欺负。”姜伯渔拉下她的手,如她所愿的冲刺,温言毫不矜持的让他再快。姜伯渔非常能满足她,不让结束就不结束,事后她趴在他胸口,“你个祸水,把我勾得神魂颠倒。”“温部长,你满意就好。”姜伯渔嗓音慵懒,过去,他就不曾为名利动心,自由洒脱,面对温言,不觉得是下位,因为他无所图。温言亲他嘴唇,亲他脸颊,亲他眼睛,“伯渔,要不要金盆洗手。”“怎么,温部长你要招安啊。”姜伯渔连眼都不睁,温言伸手环住他的腰,“想给你安排养老,不要那么辛苦。”姜伯渔睁开眼,“谁老了。”“哎呀,就是想你以后过得好些,让你醉心武学。”“我是景国人,不会叛国。”说完,姜伯渔弹指熄了灯,温言钻进他怀里,乖顺的像只猫咪,姜伯渔被她抱得紧,“温言,你真的很不要脸。”“大侠,保护我。”黑暗中,温言脑中在掰算谁能帮忙,傅明庭不好对付,突然听到,“温言,你不觉得累吗,每天都在勾心斗角。”姜伯渔只管理一个门派,都觉得人人有心思。“累啊,但是我这种人,也只能在那样的环境里生存,淡泊名利,做不到。”“可是,你过得并舒心。”“伯渔,舒心不舒心不重要,重要的是手中有权利。”“我看你是魔怔了,连心都不舒服还争什么。”“手中没权利,没安全感,就像你失去内力一样。”七天后,辽人在外散布谣言,传得人尽皆知,温言在他们手里,已经交代出了所有计划。政务院不得已,只能停止闪电计划,他们不敢赌。尽管初胜告捷的前方战士传来说辽人不知计划,完全没有应对,政务院依旧不能赌,万一呢。温言消失了半个月,才被送回林家,婢女发现她在房中时,吓得尖叫,凭空出现以为闹鬼。但现在,就是证明她不曾落入辽人手中也无用了,辽军已经休息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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