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她人在他怀里,都不看他一眼。
江蓠很认真地问:“它为什么叫秃鹫呢,它不是有头发?”
他笑了声,“那群秃驴不也有头发。”
“人家问你正经的。”
他便正经回答:“兀鹫才没有头发。”
她又说:“狗有头发,还油光珵亮的。”
楚青崖瞪着她,恨不得咬她一口,想起杜蘅喊的那一嗓子,质问:“你那包袱里装了什么宝贝,连命都不要了?若不是我眼疾手快把你揪下来,那火蒺藜炸得你满脸开花,到了地府阎王都认不得你。”
“他认不认得我,关你什么事。”她嘴硬,“你快下去,吊在空中难受。”
“我看你享受得很。”他虽这么说,垂目却发现她脸色苍白,微微皱眉道:“可是伤着哪儿了?”
她绝望地道:“坏了。”
绳子用尽,楚青崖落在一块凸出的岩石上,正准备抱着她往下跳,她一把拉住他。
“到底怎么了?”
江蓠道:“我月事来了,刚来的。”
楚青崖沉默地望着她。
她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紧张那包袱吗,里头除了和离书还有月事带,这个真不能丢,丢了我只能撕你衣服做了。”
他没说话,也露出绝望的表情。
江蓠补充道:“我刚刚问你秃鹫为什么有头发,是想缓和一下你的心情。”
“你知道这山里有多少狼吗?闻到血腥味就跟上来了。”
“那我能怎么办,癸水跟你的嘴一样,是能憋住的吗?”她说,“都是你不好。”
楚青崖匪夷所思:“这你都能怪到我头上?”
江蓠编排起来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草稿都不用打,“要不是你不行,我就怀孕了,怀孕就不用来月事了。”
“你别说了。”他抱着她,心如死灰,“你再说一句,我怕忍不住把你丢下去喂秃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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