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被摆在明面上,打破了他最后的一点侥幸。刚刚写好的那份铁画银钩雅韵非常,一看就专门练过。而浸透了油的那份仅仅只是端正娟秀,称得上一句稚拙认真。关应钧拿着本子和纸片的手微微发颤。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使人脖颈酸胀无比,语调艰难,“我需要一个解释。一个人怎么能在短时间内写出两份完全不同的字迹?才一个月……”“你究竟是谁?”他几乎要拿不住那两样轻飘飘的东西,抬手将它们扔到仪表盘上的小平台。缩回手后探向后腰,先摸了一把枪,又实在不忍心拿枪口指着简若沉,只好一把扯下手铐,把简若沉的右手和自己的左手铐在一起。简若沉随便找了个借口,“我练了字。”关应钧视线落下来。简若沉呼吸发紧,忽然感受到了关应钧身上从未出现过的,难以忽视的压迫感。平静里透着隐忍,带着上位者极致又毋庸置疑的权威。简若沉垂眸道:“关应钧,你要是不信,就带我去做dna比对测试,香江大学医学院的入学检查很严,资料都在,还录了dna。”他深吸一口气,不闪不避对上关应钧的眼睛,“你究竟在怀疑什么!”关应钧抬手,靠着手铐的束缚将人拉得更近,声音微微发着颤,“你连自己的先天性疾病都不知道。”“一个月不可能练出这种字,你还在骗我。”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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