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想喝的,谁能在疲惫时拒绝一杯热乎乎香喷喷的奶茶呢?但理性上,这具身体确实还需要好好养养,眼睛要是再出什么问题便得不偿失。再说了,关应钧那双塞着威胁的眼睛,也不像是要给他喝的样子。简若沉想到自己在沙滩边上问关应钧讨酒喝,结果两人亲得七荤八素的事,当即摇头:“不了。”关应钧就拿起那杯被喝过两口的奶茶,坐在简若沉身边,一边吃猪扒包一边喝。他两条腿岔开,大腿挨着简若沉的,少年身上的温度传过来,烫得人心尖都热了也没舍得挪开。仿佛今天在同事面前腿靠着腿,今后就可以光明正大手拉着手了。张星宗看到关应钧第三次喝了简若沉奶茶的时候,脑子里生锈的齿轮终于咔嚓咔嚓转动起来。关sir不是有洁癖吗?用同一根吸管,那不就和嘴对嘴一样严重吗!要不要提醒?这大庭广众的,说出来关sir多尴尬。要是关sir当即放下杯子漱口,那简顾问该多尴尬。算了,还是憋着吧。张星宗纠结着,吸管都被他咬瘪了。最后还是把话咽进肚子里,什么都没说。20分钟之后,众人吃完了晚饭,准备审讯。这会儿的西九龙总区警署,除了晚间值班的警察就没什么人了,只有重案组还灯火通明。a组人最多,大家都在为审讯乔觉民的事发愁。主要是乔觉民求死的意志太强,他们怕刚把他嘴里的毛巾拿出来,乔觉民就又要咬舌头。必须先试探出乔觉民为什么寻死才行。可是不能说话,又要怎么试探?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