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博士,学天体物理这个方向的。”张星宗叹气,“重案组里的人还是太少了。”刘司正:“我去和ada说,让她分下去。”边上听了一会儿的d组成员笑起来:“那估计是给我们,我们手头的案子刚结。”“那可要好好查啊。”“一定。”那警察整了整领子,“小财神真是雨露均沾,这业绩a组吃不下,都溢到我们这边来了,不如……”张星宗警觉瞪眼:“你想什么?你想都别想!”饭桌上因为案件而凝滞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简若沉唇角勾了勾。又过了三天。西九龙这边总算在淤泥里捞出了冯野的头骨,拼出完整的尸体。“头骨上有一处网状碎裂的痕迹。”关应钧将鉴证科拍出来的照片吸上白板,“经鉴证科判断,这处伤痕不是在分尸后留下的。应该是导致冯野死亡的致命伤。”“凶器是钝器,一击毙命。”“行李还没头绪,又要找凶器……”毕婠婠把手指插进头发里搓了搓,又搓下来几根长发。“行李我有头绪。”简若沉道。a组其余8个人,唰一下抬起头,目光灼灼。简若沉对上这些期待又信任的目光顿了顿,“我也不是次次都能对的。”关应钧让开白板前的位置,“你先上来说。”“嗯。”简若沉吸了一口气。他现在有了可以交付后背的同事和朋友,竟感受到之前从未感受过的压力。以前他表现得和老刑警一样,是因为从小在院里长大,接触的都是穿军装的,上到将官,下到军士,都是他半个爹。很多东西,看多了自然就会了。没当过警察也能装得和当过一样。演着演着,真成了香江警署的一员,很多演技却拿不出来了。面对着同事们的期待,也开始怕辜负。简若沉收拾好文件夹,拿了一盒小磁铁站到白板前,“根据关sir线人递来的传真可知,近六年来,教授在香江内参与的学术沙龙大多分布在这几个位置。”他取了几个明黄色的磁铁,“西九龙贸易广场边上的中心酒店。”“尖沙咀新世界中心旁的香格里拉酒店。”“香江岛洪圣庙后的宝云山庄。”“新界天盛山庄。”“除了这四处,其余都比较分散。”简若沉说着,从文件夹里抽出硫酸纸,一张一张拼在地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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