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当时没让简若沉做顾问。那么简若沉跟着李老师干,可以按部就班走政治路线,先去分警署做一做,再往上升时就不需要过这种刀口舔血,棋差一着就要死的日子。手里那团洗发水淋得久了,从指缝里滑下去。关应钧冲了一下手指,将热水淋到额前,有些遮挡视线的头发捋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简若沉盯着浴室里模糊的影子看了一会儿,压下门把手走进去。浴室的门响了一下。关应钧一惊,侧眸看过去。淋浴室有玻璃隔着,水汽一片,朦朦胧胧。只见到一只手掌压在淋浴室的玻璃上轻轻一抹。外侧凝结的水汽立刻消失,玻璃清晰得露出一块,两人对视一瞬。关应钧僵住了,他往下看,见到简若沉光脚站在瓷砖上,顿时脑袋里一片空白,热水从肩颈侧面浇下来,浇得人浑身滚烫。简若沉轻声道:“我仔细想了想,你或许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关应钧就是这种性格,表面上平静冷淡,内敛克制,实际上心里很敏感,一瞬间就能想个九曲十八弯的,把所有行为可能导致的结果都一排一排列一遍。然后试图选一个最好的执行,剩下的做pn b ,或者pn c。那块被抹开的玻璃又逐渐蒙上水汽。关应钧推了下门,防水条发出“啵唧”一声,热水瞬间溢出去了些许。他又把门关上了,“怎么不穿鞋?”简若沉拿脚尖踩了一下溢出来的水,在浴室里发出轻微地哒哒声。混在在热水落下的声音里,那么明显,又那么隐秘。关应钧忍不住了,他伸手开了门,将人拉了进去。 这么前卫?热水浇下来, 淋了满头满脸,浇得简若沉的上衣裤子紧紧贴在身上。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