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就叫几个学生来办公室待着。”“这里从上到下都是人质,你怕什么。” 破门陆宅。陆荣静静在书房坐着, 手指抚摸着座椅的雕花扶手。这祖宅传了五代,据说以前只是一个西南侧漏雨的木屋,后来不断修缮, 扩大, 经过一代又一代改建,才成了现在的样子。他从不过手毒品,就是因为知道毒品撑起来的基业不会长久。不碰黄,是知道那东西伤脑子伤根基,陆堑已经在上面吃过亏。他再碰, 陆家就再也起不来。牵扯进赌场,是因为陆家的钱必须洗, 赌场是港英的, 进去洗钱, 与港英分了利益,不得罪也不讨好, 一切都是按规矩来做。他连钱都不过手,更别提亲自赌博。就算内地的上层来了,也挑不出什么错处。陆荣静静想了两小时, 还是想不通自己错在哪里。得罪简若沉难道算错?不算。他亲自放下苯甲吗啉的线索,让简若沉报了杀母之仇。如果没有那把钥匙, 简若沉根本无法触及真相。思来想去,唯一的错处就是没能在简若沉之前搭上内地的顺风车。他的所有谋算, 自简若沉抢下九龙城寨那块地开始, 土崩瓦解。陆荣看向门口站着的人,“许管家。”许拓垂头应了一声。“莫尔克林那边怎么样了?”陆荣问。许拓不紧不慢道:“还未回消息, 估计还在接受质询。距离莫尔克林被传唤才过去2小时,按照西九龙的习惯, 他至少还要在审讯室里待6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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