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嘛,更有共同语言一点。”跟在副处长身后的男人很儒雅规矩,长相和关应钧有点像,都是眉压眼的长相,但气质不同,甚至有点逆来顺受,不能相提并论。他看着简若沉的眼神有些怔愣,像被美呆了。关应钧起身接过副处长递给简若沉一蛊白酒,一口帮忙喝了。抬手时,他左手手腕的翡翠串珠和无名指的素圈戒指熠熠生辉,仿佛将这段关系昭告天下。简若沉看了一会儿,就笑着看向来敬酒的人,“不好意思啊,我酒量一般,吃醉了不好,我先生不让我多喝。”此时,宴会已经临近尾声。关应钧灌多了酒,也有些晕了,他放下酒杯,脑海里只回荡着三个字:我先生。他看见面前人有些惊愕的神色,似乎没想到简若沉会这么正大光明将这段关系宣之于口似的。他其实也想不到。心知肚明的关系,和亲口说出来,还是不一样的。特别是他们这种。关应钧倏然笑了起来,又端起一杯酒,矮下杯沿,碰了碰徐副处长的杯子,学着简若沉在审讯室气人的语气,哑声道:“令郎要是想干警察,跳警务处的干部,还是从香江皇家警署开始做。那里急需整改,功劳遍地,正需要令郎这样的人才。”皇家警署贪污腐败,如果没有能力和把握弄干净,那么那里绝不是个好。徐处长有点尴尬,但关应钧又喝了一小蛊,还是白的,当着勒金文的面,他不喝就有点不识抬举了。徐处长只好端起酒杯,连喝了两小盅,辣得脸红。关应钧又对徐先生身后的男人举杯示意,仰头喝了。勒金文只当没看见,任由关应钧把两个人拼得说不出话。至于得罪,徐处长再过一个月就退休了,他那不争气的儿子连警校都还没考上了,得罪了又怎么样。要不是他们先过来找茬,他外甥能顶嘴吗?勒金文想着,笑吟吟看了简若沉一眼,转头对陈云川道:“老婆,我们应钧算是选对人了。”陈云川应了声。这两个人能借着庆功宴办一场已经很好了,她也没想到简若沉能亲自对人说“我先生”这种指向极为明确的话。还有那个戒指。虽然朴素,但也已经是象征了。那是什么时候买的?关应钧把徐副处喝走,带着点醉意坐下来,倒了一杯茶压住嘴里的酒味,才侧头目光灼灼看向简若沉。他像是有话要说,最终还是忍住了,一个子都没讲,又站起身应付其他来敬酒的。罗彬文看着看着,忽然也不难受了,换了别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可能像关应钧一样给简若沉挡酒,而且来者不拒。这确实是个很有担当的男人。而且,好像千杯不醉。庆功宴散席之后,简若沉坐保镖开的车,带关应钧一起回别墅。他好奇地看向身侧:“吃饭的时候你想跟我说什么?”关应钧说:“我爱你。”简若沉愣了一瞬,倏然抬头看向前座,只见罗彬文和保镖同时闭眼握拳,一副不想多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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