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关应钧走马上任之前会去警校进修14周,警校9月开学,仔细算算,我们最多还有18周。”半年不到。九哥伸手将叶子烟顺着叶脉经络一点点卷起,封在卷烟纸里,制成像细雪茄一样的大小,前后不封,以便再加工时填充适量的毒品。他们只要在关应钧正式上任之前离开香江就行。九哥卷了几根烟,忽然又有点心神不宁,踹踹宝家云的凳子,“你去打听一下伊锡豪是怎么回事,买我们对面商铺的人是谁,还有……”宝家云瞪大双眼:“还有?”九哥看了他一眼,“找中介把理发店挂上市场,钱少点无所谓,要那种能全盘接管,买卖不需要双方出面的。”宝家云不大愿意。那种中介也是灰色产业,找他们,至少会亏百万。但是面交更危险。比起钱,那还是命更重要。宝家云应下任务,挑了几个做好的纯叶子烟放进烟盒,赤膊走到对面“工地”上,递烟攀谈,“各位大哥,这铺子卖出去了?”楼上。关应钧眼睛一眯。他正在指挥cib盯梢,顺便帮简若沉做点事。表面上他们都是陈少爷弄到工地上帮忙,顺便保护陈少的保镖。关应钧边上是已经打通拆完的墙壁,他一手支着铁锤,踩着黑靴,踏在一截残垣上往下看。工地上热,好多人打了赤膊,关应钧那黑色汗衫和长在身上了一样,湿透了也没脱,汗水从精赤的臂膀上滚下来,砸在灰尘里。简若沉看得热,低头猛吸几口杯满冰的柠檬红茶,另一只手抓了把纸扇猛猛摇。他嫩生生坐在一个准备用来和水泥的水桶上,额头上几乎没什么汗。好似坐的不是水桶,而是欧式小沙发。上来搬运砖块的工人们总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落在他身上。这个陈老板太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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