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
“二皇兄,哥哥他没错。”
他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不能选择自己是否成为太子,他只是被逼上了这条路。
封瑜叹了口气,“你也没错,阿仪。”
宴碎重新缩进被褥里,把自己躲起来。
“二皇兄,我头好晕,想睡会儿。”
封瑜走后,宴碎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
直到夜幕降临,才有人再次踏进来。
她立刻掀开被衾,望见进来的人,迅速下床跑过去,扑进对方怀里。
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他,眼泪将他胸前的衣襟沾湿。
封铭将她抱起来,坐在床榻上,她坐在他腿上。
去亲她的脸,轻拍她的后背。
“是哥哥不好,让妹妹受委屈了。”
他低声哄着,“以后不会再让她来东宫烦你了。”
可他越哄,她越止不住眼泪,越哭越伤心。
“别哭了碎碎,你不高兴,明日我带你去找她理论就是了。”
她没应,只是一下吻住他,笨拙但急切地吮吻,用舌尖描摹他的唇形。
同时双手也去扯他的衣带,双手扒开衣襟,露出精壮光滑的肌肉。
她吻得着急,好几次牙齿磕到他的唇。
封铭揽住她的腰,将她放倒在床上,与她分开,指腹摩挲她的唇瓣。
“别着急,碎碎,慢慢来。”
他引导她,脱下自己的衣袍,而后才俯身去亲她,一面亲,一面将她从单薄的寝衣里剥出来。
他最近太忙,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时都是相拥而眠,很久没有过更亲密的事情。
当封铭的手指摸到一层厚厚软软的棉布时,两人都愣了一下。
宴碎看着他,一时也有些怔忪。
封铭再次亲了亲她红润的唇,然后抱着她躺好,“抱歉,是我忙忘了。”
她的日子他记得一清二楚,这个月却忙得过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他温暖的手掌揉了揉她的小腹,“有没有不舒服?让厨房给你煮姜茶了吗?”
她摇了摇头,“晚上喝过了。”
骗人,她晚饭都没吃。
可他不知道。
宴碎的指尖顺着他上身的肌肉一路向下,撩起无限痒意,最后停在他的胯间,握住那蛰伏的巨龙。
“碎碎。”
封铭按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你可以不用这样。”
宴碎低下眉眼,不去看他,轻声说:“可是,我想帮你。”
她说着,掌心圈住半硬的阴茎,上下滑动,动作甚至略显急切。
封铭去拉她的手腕,想制止她。
“真的不用。”
她很固执:“可是我帮不了你什么,只能这样了。”
早该知道,他的碎碎那么敏感,嘴上什么也不说,其实心里想得比谁都多。
封铭慢慢松开了手,垂眼望着她,望着她乖巧纯净的脸。
她继续,掌心的性器逐渐胀大,硬挺粗壮,单手几乎握不住,她便两只手都圈上去,左右开弓。
直到渐渐力不从心。
心里装着事,她开始有些着急,好像完不成的话,是一件让她很难过的事情。
封铭低叹一声,翻身而上,攫取她的唇瓣狠吻,她也仰着头,努力地回应。
双腿被抬起并拢,膝盖抵在他的胸膛。
灼热的性器抵在她的腿心,隔着那层厚软的棉布,相贴摩擦。
最后,又变成了她晕晕乎乎,软绵无力地躺在榻上,他去打来热水,擦拭她的身子。
封铭再躺下时,床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恬静得如一朵睡莲。
他将她抱紧,却是再无睡意。
眼前是黑暗的,他睁着眼,看着眼前着一片虚无,很久很久,才无法抑制一般,低喃出声。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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