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梁云筝没吃什么亏,扶软的确安心不少,可依旧忧心忡忡的。因为她知道,云筝姐做这些取舍的时候,心里有多痛。两人原本和晏幼清在聊梁云筝离婚的事,扶软突然接到陈写意的电话说了梁云筝这边的情况。扶软担心梁云筝吃亏,当即就跟晏幼清道别匆忙赶到了梁云筝家的楼下。如果梁云筝被秦家人欺负,她会 :强制开机陆砚臣满意的在她脸上看到了一抹羞红,也没了心思继续讲电话,直接对电话那头说道,“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就好,先这样,我先忙了。”临风是个母单选手,没听懂他这话的含义,还多问了一句,“砚总这么晚了还要忙什么?明天周末休市啊。”陆砚臣语气不改,眼神却半撩不撩的看向扶软,“已婚男人从不过周末。”临风,“???”什么意思?他还没来得及多问,电话就被陆砚臣挂断了。扶软试着挣脱他拉着自己的手。陆砚臣顺势将她拦腰抱起。失去重心,扶软本能的搂住他的脖子,却也拉进了彼此的距离。她撞上来的时候,陆砚臣心里也跟着一荡。在她看向她的时候,他眼底已经热烈起来。男人似乎在这方面从不掩饰自己的渴望,他热烈又直接。
陆砚臣将额头贴在她额头上,用夹杂着滚热气息声音说道,“软软,怎么办?我好像上瘾了。”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到她脸上。在扶软慌乱看向他时,他一下子噙住她的唇热烈激吻,舌在她的嘴里肆意撩拨,彼此的气息交互。扶软又开始迷离了。而且是不可抗力的迷离。他说他上瘾了。她又何尝不是呢?只是有时候她分不清这种瘾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又或者两者全占了。也不分不清是因为陆砚臣,还是其他男人都行。当然她也不想分清,就觉得有人一起沉沦也挺好。她不想去细想,索性闭上了眼,承受着他激烈的吻。空气的清新与唇上的热度交融,陆砚臣享受她的味道,压在她唇上不肯离开。等扶软稍有理智时,人已经陷入主卧那张柔软的大床了。刚来的时候,陆砚臣给她介绍过,说这边是主卧。由于事太多,她压根没有进过主卧。却不想第一次进这栋房子的主卧,会是这么激烈的境况。她才嘤咛了一声,又被欺压上来的男人吻住了唇。这一次的吻,更炽热夜更肆无忌惮。一个吻被他吻得辗转绵长,无止无尽一般。她有种整个肺部的空气都被他吸走的错觉,挣扎着想要推开他。陆砚臣顺势交握住她的手,将她双手举过头顶稳稳压在了枕头的上方。他微微抬起头,眼底全是侵略的情意。他放肆的欣赏着眼前的靡靡美景,多想告诉她,此刻的她有多迷人。那种从心底升起的,一种疯狂的感觉将他心间盈满。他把这种疯狂的感觉称之为爱。是的,他爱这个女人,爱到疯狂。“陆砚臣。”扶软瑟缩着身体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尽管她的声音很轻柔,却重重地敲在了他的心上。他再也无法自控,只想与她纠缠一生。……扶软婚前就有贪睡的习惯,婚后为了适应陆家的生活节奏,她一直是定闹钟强迫自己起床。当然偶尔也有起不来的时候,这种偶尔都和陆砚臣有关。陆砚臣看着安稳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故意拉着厚重的窗帘,不让外面的阳光吵醒沉睡的她。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早早的起床离开,自然也不会有之前的那种不舍情绪。有的,只是万分柔情。他都不知道自己盯着她看了多久,等留意到时间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他都有些饿了,她还在睡,且没有醒来的迹象。昨晚的体力消耗自然是双向的,他都饿了,那她肯定也饿了。“软软。”陆砚臣低哑着嗓音开口,“起床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他故意贴着她耳朵说的这句话。扶软动了动,整个人往他怀里又钻了去。陆砚臣的心一下子柔软得一塌糊涂。这么叫估计是叫不醒了,看来得强制开机了。陆砚臣眼神暗了暗,长臂一伸,先开了扶软身上的被子。感觉到凉意,扶软就更往他怀里钻了。陆砚臣双眸肉眼可见的灼热起来,他覆上她身,取代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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