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的嗓音里沾染了欲念,变得低沉又性感。“我……”她有些难以启齿。若是以往,陆砚臣肯定不舍得继续折磨她,把她想要的都给她。可此刻的他,就像是恶魔般,只想要听她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软软,你怎么了?”他把吻落在了她的起伏上。扶软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拱起。陆砚臣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也让她更真实的感受到他的渴望。“我……”扶软舔了舔唇瓣,“……难受。”“哪里难受?”陆砚臣手指细细密密的捏着她腰间的软肉。扶软伸手捂着脸,有些羞于启齿。“说出来,软软。”他蛊惑着她。“唔……”她说不出口。“软软,我要你说出来。”男人额头已经开始冒出大颗大颗克制的汗水。尽管他快要憋疯了,可他还是想要听到他想听到的那句话。扶软耳朵都红透了,“我……我要你。”她终究是没忍住,说出了那句羞于启齿的话。陆砚臣闷哼一声,再也无法克制,整个挤进她的双腿间,双手掐着她的腰,“软软,把手拿开。”“不要。”她觉得没脸见人。“软软,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他继续蛊惑着她。「(害羞,快跑)」 :一声似一声更沉沦扶软到底是没经受住男人的蛊惑,移开了捂在脸上的双手。这个角度的他,看上去更性感迷人。一滴汗水从他下颚跌落,滴在了她的小腹上。她没克制住叫出了声。男人也在这一刻,深深的占有了她。满足感瞬间蔓延至两人的四肢百骸。“软软,我的软软。”陆砚臣俯下身来紧紧的搂住她,贴着她的耳畔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一声比一声情动,一声似一声更沉沦。……夜凉如水。从卧室的阳台往外看去,只能看见庭院里的星光点点。扶软也不知在阳台坐了多久。房间里,陆砚臣睡得很沉。在那场疯狂的缠绵后,扶软又缠着他要了一次。大概她从未这么主动过吧,陆砚臣彻底失控在身下。放纵与满足之后,他终于安稳睡去。可扶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压在心里的东西越来越沉,沉到她窒息。桑榆的建议一遍遍在她脑子里回荡着。她不得不做出最后的选择,即使她无比贪恋和陆砚臣在一起的日子。爷爷会把陆氏的股权给她,的确让扶软有些意外。但现在想来,爷爷这样做是希望能利用她牵绊住陆砚臣吧。如果直接把陆氏给陆砚臣,他未必会要。报警抓孙雪薇,也是她做的。如今孙氏没了,孙雪薇已然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但为了安全起见,扶软还是把孙雪薇送进了警局。虽说这个罪证不足以让孙雪薇得到很严重的惩罚,但她咨询过晏幼清了,还是有望能关她个年的。
剩下的还有谁呢?陆州臣。对,还有陆州臣。再替他清扫掉陆砚臣,应该就没其他阻碍了吧。之前陆厉臣也在她的计划里,不过从近段时间来看,陆厉臣显然已经有所改变。到底是爷爷教导出来的人,还是有一些良知在的。这也是她为何没同意陆厉臣辞职的原因。她就是要他带着对爷爷的愧疚,好好的打理陆氏集团。可能是因为想的事情有些多,脑子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扶软扶着头,慢慢在适应。这段时间她头痛得越来越频繁,经常会忘记很多要做的事,只能靠备忘录去逐一记录。桑榆说这并不是什么好现象,最好是马上进入系统化的治疗。留给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翌日一早。陆砚臣醒来的时候,扶软还在睡觉。他没有惊扰她,和往常一样,出门前在她额头上落了个轻吻后离开。门刚关上,扶软便睁开了眼睛。那双清浅的眸里,没有半分的睡意,眼内还泛着几条红血丝。她隔着窗户看着陆砚臣的车子离开后,这才洗漱出门。阿姨正在厨房做早餐,见她起床,探出头来打了个招呼,“太太今天又起得很早呢。”“嗯。”扶软浅浅应了声。“早餐还需要十分钟。”“我就不吃了,一会儿去云筝姐那吃。”顿了顿,她又对阿姨说道,“若是陆砚臣问起,你就说我和以前一样,起得很晚,三餐准时。”“好的。”经历过卓思然放火事件后,扶软知道陆砚臣安排了肖易在跟着她。就比如她此刻出门,才刚到停车场,肖易就已经在车子前等着她了。“太太要去哪儿?”肖易亲自为扶软打开了车门,恭敬的问道。“先去洲际酒店。”扶软坐进车里后对肖易说道。“好的。”肖易是个做事很稳妥的人,不然陆砚臣也不会安排他跟着扶软。他从不会多问一句,很多时候甚至像个隐形人一样,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但只要有需要的时候,他又会很及时的出现。扶软先去见了桑榆。桑榆看见扶软眼底的红血丝,不由得蹙起了眉头,“扶小姐,真的不能再拖了。”“我知道。”扶软回答得很平静,好像生病的人并不是她一样,“之前你给我的那个药,再给我开一点吧。”桑榆瞪大眼睛,“我之前给你开的是一周的量啊,这才周三。”“吃完了。”桑榆,“……”一阵沉默后,桑榆忧心忡忡的劝道,“那毕竟是特制药,对身体本身就有很大的伤害,不宜过量,你这样吃,身体是扛不住的。”“桑医生,再帮我这次把。”扶软语气里难得多了一丝祈求的意思。桑榆定定的看了看她,最后只剩一声叹息,“最后一次了。”“嗯。”扶软嘴上应着。可桑榆知道,她未必能做到。服下药之后,扶软感觉有了一点力气,人也精神了一点。她跟桑榆道别后,又去见了李茶。李茶将已经做好的佛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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