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临风和肖易及时跟上。那扇惨白的门正虚掩着,扶软一推开门,便瞧见床上一身凌乱的陆砚臣。肖易和临风迅速止步,并转过身去,制止其他人跟过来。“陆砚臣。”扶软喉头酸涩的上前去叫他,颤抖着的手试图去触碰他。可还没碰到,床上原本还奄奄一息的人,突然就失控怒吼,“滚!别碰我!”泪珠从扶软眼眶里滚落,她哽咽着试图唤醒他,“是我,陆砚臣,是我。”可失去神志的人,哪能分辨得出眼前的人来。平日里那双沉着冷静的黑眸,此刻已然处于涣散状态。露出的肌肤不知是因为药效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正泛着一层潮红。扶软才刚靠近,就被男人挣扎着踢开。被手铐铐着的手腕再次撕裂,血液顺着他手腕往下蜿蜒,直至隐没在黑色的衬衣里。扶软眼眶红了又红,忍着被踹到的痛,继续叫他,“陆砚臣,是我啊,是我。”“滚!”男人的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再没了平日的温柔。“付子期来了吗?”扶软带着哭音回头问临风。临风刚跟付子期通过电话,“到楼下了。”扶软这才红着眼看向陆砚臣,见他又要用手去抓自己,便顾不上别的,直接抓住了他的手,“不要。”这种触碰对此刻的陆砚臣来说,是很致命的。不管是因为药物的原因,又或者是因为他跟药性的对抗。短暂的静默之后,陆砚臣再次爆发开来,“滚!”他挣扎得比先前更猛烈了。扶软只觉得胸口处被他胡乱挣扎中用手肘狠狠地顶了一下。五脏六腑都开始发疼。她却什么都顾不上,只是死死地抱着他,“陆砚臣,你别动了,你的手要废了,别动了!”付子期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陆砚臣浑身是伤,其中又以手腕处伤的最终,整个右臂都血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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