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干得漂亮!”扶软不愠不火的说道,“对了,师父早上出门前说,让你今天再抄一百遍师规。”沈棣才刚刚拔起来的情绪,顿时被扶软浇了个透心凉。俊脸肉眼可见的垮塌下去,“又抄?想要我狗命直说!”“赶紧抄去吧,师父说了,回来的时候你还没抄好,会超级加倍。”沈棣一溜烟就跑了,多一秒都不敢停留,生怕被超级加倍。耳根子总算清净了些,扶软怔怔的坐了一会儿。尽管徐夫人没说,她也知道邓智恩十指被掰断的事是谁做的。其实就连徐宁那次的事,徐家没找她麻烦,甚至还送走了徐宁,扶软就能猜到是谁在背后为她撑腰了。徐夫人跟云州的秦夫人算是远方表亲,秦夫人跟扶软有过一点交情。估计徐夫人是从秦夫人那里知道她从前的事,所以才会连夜把徐宁送出国吧。这半年来,陆砚臣在云州的声望愈发显赫了。从曾经的陆家铁废物,一跃成为掌管着云州经济命脉的人,他只用了短短半年时间。当然这些都只是旁人表面所看到的。没人知道,陆砚臣为了这一天做了多少的努力,又付出了多少的汗水。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也没有人能真正的一步登天,即使是天才也不行。他们都是经过漫长的蛰伏,才有了最耀眼的当下。陆砚臣能有今日的成就,扶软很为他开心。偶尔也会多愁善感地想,如果他遇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对他事业有帮助的人,是不是会登得更高?意识到自己这两天想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多,扶软有些惶恐。她下意识地看向之前黑色轿车所停留的位置,那里空空的,她顿觉心里也空落落的。下午桑榆来给扶软看病,跟她聊了不少,又让她答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题。看着测试结果,桑榆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抬眸问扶软,“你这两天有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事,或者特别的人吗?”扶软别开眼,想否认。可桑榆又点明道,“从这几份测试结果上显示,你近期的情绪有轻微的波动。”见扶软用有些担忧的神色看向自己,桑榆又宽慰道,“你先别紧张,我的意思是,你的这种情绪波动,更趋向于好的一方。”她顿了顿,才说道,“是不是,心药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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