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臣仔细挂掉鱼肚子里的黑膜,清晰干净后,又对秦姐说道,“刮干净了。”秦姐,“煎锅烧热,放一点植物油,再放生姜,然后把处理好的鱼放进去两面煎透。”没一会儿扶软就闻到了食物的香味。“煎好了,然后呢?”“加开水,一次性加足,要淹过鱼肉,再加点盐,盖上盖子煮十分钟,这期间你把豆腐西红柿切小方块,把水萝卜切片,小葱切长段。”“……”秦姐一步步的吩咐着,陆砚臣一步步的照做。扶软双手托住下巴,专注的看着厨房里忙碌的声音。“好了,现在是最后一步,起锅前研磨一点胡椒粉放进去提鲜去腥,最后放入葱段,就可以吃了。”“谢谢秦姐。”陆砚臣结束电话,取了碗盛了一碗奶白鲜美的鱼汤出来,转身正准备去找扶软,结果就对上了她的笑脸。“什么时候醒的?”陆砚臣眉眼一柔,把刚熬好的鱼汤放到她面前,“等两分钟再喝,很烫。”“醒了好一会儿了,看你在忙,就没叫你。”扶软凑近汤碗闻了闻,很鲜香,馋得紧,想现在就喝。可她才刚伸手去拿勺子,就被陆砚臣给拦住了,“烫。”她放弃挣扎,眼睛亮亮的看向陆砚臣,“你都把我嘴给养刁了,前两天去跟珠宝协会的人吃饭,明明是家不错的餐厅,我愣是没胃口。”“那正好,以后我天天都做给你吃。”陆砚臣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要的就是她离不开自己。“那怎么行。”扶软摇头,“万一你哪天有事不能给我做饭,我怎么办?”陆砚臣拿起勺子递给她说,“不会的,再忙也会先喂饱你。”扶软喝了一口汤,瞬间被美食转移了注意力,都忘了话题了。“慢点喝,小心烫。”陆砚臣无奈叮嘱。扶软喝得很满足,一小碗喝完,又跟陆砚臣要了一碗。喝完了鱼汤,就抱着年糕去露台晒太阳。今儿天气不错,太阳暖烘烘的,把人也晒得暖烘烘的。陆砚臣给她手榨了一杯橙汁,好让她一边晒太阳一边补充水分。付子期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去了书房才接起,期间还把门给关上了。“我到南城了,你真的确定要做结扎手术?”付子期是想他反悔的,毕竟这可不是小事。所以他才打了这通电话,再跟他确认一遍。如果他反悔,他马上就能返航,连机场都不出,主打一个省事。 :我只爱你可惜,陆砚臣的回答依旧很肯定,“做,具体时间你定一下,越快越好。”“什么叫越快越好?虽说是小手术,但也不能轻视啊。”付子期对他很无语。陆砚臣并不关心这些,而是交代付子期,“这件事除了你和我,其他人一律不能透露。”“你就不怕东窗事发后被你老婆赶出家门啊?”付子期调侃他。“所以这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付子期突然感觉后背有些发凉。他是不是接了什么不该接的活儿啊?手术日期很快就定了下来。陆砚臣和平时一样,起床做了早饭,遛了二黑后,趁着扶软在吃早餐的工夫跟她说了一声,“软软,我一会要出门一趟,大概在午饭前能赶回来,中午你要是饿了,就把冰箱里的鸡汤热一热,那是我早上刚熬的。”“好,难得你有事忙,专心忙你的去,不用特地赶时间回来给我做晚饭,我自己也会做饭的。”扶软吃完最后一口蒸饺,心满意足。“我会赶回来的。”他依旧这么说。扶软到是没和他争辩,跟往常一样,要去运动运动。没办法,医生要求的,说适当运动队孕妇和孩子都好。陆砚臣换了身衣服,出来时扶软刚运动完,脸颊红扑扑的。陆砚臣一时没忍住,凑过去捧着她的脸来了一场法式深吻。结束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的,陆砚臣用拇指指腹摩挲着她殷红的唇瓣,声音沙哑的道,“软软,医生说前三个月后三个月不能同房,这还不到一个月,我已经忍得很辛苦了。”他无法想象,半年得多痛苦。扶软也知道他忍得辛苦,便安慰的亲了亲他,“那要不,分房睡?”陆砚臣眼神陡然一沉,“你想都别想!”
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扶软哼哼一声,“那你就痛苦着吧。”“好。”就算痛苦,他也甘之如饴。陆砚臣抵达医院,付子期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他一到就能做。付子期最后一次跟他确认,“你可想好了,这一刀下去,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速度,我赶时间。”付子期,“……”真是油盐不进。手术过程很快,但结束后需要观察两小时,得确定没其他情况才能离开。下午四点,陆砚臣从医院离开,甚至还开车去了一趟超市挑选食材。回到家正好是晚饭的点,扶软正在听音乐。她习惯在听胎教音乐的时候,画一些设计图。估计是画累了,迷迷糊糊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身边还放着几张草稿,是戒指。准确的说,是男款戒指。戒指内圈上,写着一行英文小字。peace and joy to lyc。他只觉心中一暖。扶软醒来时,陆砚臣刚把晚饭做好。见她醒来,便温声叫她,“软软,去洗手吃饭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扶软揉了揉眼睛,有些懵。“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扶软洗了手去餐桌前,看着丰盛的晚餐,食欲大增,“你都忙了一天了还赶回来给我做晚饭,会不会太累了?”“不会。”他实话实说。为心尖尖上的人做饭,他从来都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很治愈。做这些的时候,他心境特别的平和温柔。看她吃得心满意足的样子,成就感爆棚,比谈生意有成就多了。扶软也正是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想做饭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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