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清根本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他躺在那,胸口剧烈起伏,人却动弹不得。许慎珣解开他的眼罩,周清缓慢地眨了眨眼,去适应重新涌进来的光明。逆光之下,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眼睛却非常亮,像月光下的湖水一样泛着盈盈的光晕。许慎珣那张出现在cbd人潮涌动商业街巨幅广告牌上的脸,此刻正沾着粘稠的白浊,一片狼藉。在镜头前永远含着无法接近距离感的男人,正红晕满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带着三分羞怯地扶起自己那根丑陋的、巨大的鸡巴,试探性地举到周清的脸前。周清刚被捡回来的时候许慎珣很是不喜欢这个“哥哥”,每次爸妈带东西回来都要先抢到手里,屡教不改,他像个小豹子那样对着周清大吼大叫。而现在他已经长大了,许慎珣想,有好东西他都先请兄长吃,然后才轮到自己。但是从小他哥就让着他,所以他给他哥吃一次,他哥给他吃三次,也是很正常的事。他哥还在住院,今天就先吃两次吧——然后再插下面。跟他说实话的,他一定又会生气,所以——“帮我舔舔好不好?”他扶着自己激动的肿胀到发紫的鸡巴,像个担心要求太过分男友会生气的女孩那样小心翼翼地说:“我都帮哥舔了,哥也帮我舔舔嘛~就这一次。”周清看了他一眼,揉了揉额头,一只手勉力扶着一边,试探性地、笨拙地伸出舌头。许慎珣发出一声舒服到泣音的喘息。 正义使者魏某许慎珣是请假回来的,主演不在,原定的拍摄计划就要更改先拍一些配角的戏。所以他不能在家呆太多时间,第二天下午就要坐飞机往回赶。托导演一天三个夺命连环催电话的福,周清不用担心被人搞死在床上了。太阳悬在正中央,周清穿着件松松垮垮的许慎珣的衬衫,坐在床边上跟他接吻。吻着吻着喘息声就开始加重,许慎珣的手不老实的从下摆钻进去的时候,周清拍了拍他的脸,勉力将人推开:“行了,想想误工费。”许慎珣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助理在楼下催,他人已经走出去几步了,眼睛还停在周清露出的领口处,暧昧的痕迹交叠着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的感觉。周清也不系扣子,就大大方方地随他看:“你没有什么事想问我吗?”许慎珣的目光上移,询问似的看向他。周清和他对视了一会,才缓缓说道:“我这次是因为魏赫发酒疯,恰巧在楼下被逮到了。前一阵因为一点小事得罪过他,可能喝了点酒,他又记起来了,不是什么大事。”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许慎珣牵起他的一只手握在手里,温柔道:“你不用向我解释,我相信你。”所以这会儿不是昨天那个又哭又闹的样子了是吧。“做什么这样看着我?”许慎珣皱着眉说:“我昨天认真想过了,你说得对,感情是需要保养的,不能让你有只有你一个人在维护我们的家的感觉,我也要不断努力。”真难得,周清想,昨天回到家后除了一顿饭俩人就没从这个床上下去,你什么时候想的,用什么东西想的,上面还是下面。“你能这样想太好了。”周清微笑着说。许慎珣也露出一个腼腆的笑,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那样蜻蜓点水地亲了周清一下:“不管是什么,你想让我学会的话,我都能学会。”周清看着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每次吵完架和好,许慎珣都会健全那么几天。这段时间周清能体会到拥有一个完美男人的感受,保鲜期一般会持续到下一次吵架的时候。这也是为什么他用“几天”作为计量单位。但是这次也许会不一样,周清想,这次他看着确实有点样子,也许真的会有所改变呢?——改变个屁。“抱歉,周哥。”电话里传来余助理为难的声音:“这个事确实是老板安排的,但是他也说了不要告诉你……而且魏赫得罪的人太多了,一时半会查不到我们这边来……他应该是听说了魏赫在片场给你难堪的事,再加上这次,所以想给你出口气……啊,老板这会在跟导演对戏,没法接电话……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会转达给老板的。”周清放下手机。电视上正在循环播放夜店里灯红酒绿群魔乱舞的影像,视频好像是偷拍的,旁边的男男女女抱做一团,可以看到魏赫独自一人坐在沙发的卡座里抽烟,一脸冷漠的样子,桌子上一堆空了的酒瓶子。主持人语速很快:“著名演员魏赫再次被曝私生活混乱,并被披露与狐朋狗友在一起泡吧的视频,在座的赫然有前一阵因为劈腿被锤的当红歌手刘意。对此有网友评论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这样的朋友魏赫本人也显而易见不检点。但也有魏赫的粉丝对此提出异议,认为魏赫在跟朋友的私下聚会里都是自己一个人可见是确实洁身自好——”电视被人换台了。秦雪如一脸乏味:“我还以为有什么新料呢,起码让我见见真嫂子。你男人行不行啊周清,搞了半天就捅出来个这?”“其实何必这么麻烦,他本人上社媒大号阴阳几句,”秦雪如兴致勃勃道:“不用他再做什么,他粉丝能给他把月球都攻陷了,还怕一个魏赫?”“啊。”许慎珣全国第一黑粉头子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忘了他对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男人设了,抱歉抱歉。”“你不要看热闹不嫌事大。”周清揉了揉额头:“说到底魏赫也没对我做什么,他这样平白无故地去找人晦气,若是没被查出来也就算了,若是手脚不干净被查出来了,这不就结仇了吗,这么大人了做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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