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我不舒服,我不想聊这些。”屋子里是他昨天兴致勃勃布置了一半的鲜花,许慎珣躺在一堆花中间,推开门乍一看的时候简直像是花仙子或者睡美人什么的——如果不是他脸色潮红的不正常的话。周清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滚烫。“我的错。”周清简短地说:“吃药了吗?”“确实是你的错。”许慎珣理所应当道,生病让他的坏脾气又回来了:“昨晚做到一半你去回工作邮件,我的手被绳子勒得好痛,地砖好冷,我等了你二十分钟!”“急事,所以我让你先穿件衣服起来。”周清拉开抽屉拿退烧药:“你自己不肯的。”许慎珣坐起来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和药咽了下去,他皱起眉头,不知道是因为苦还是别的:“不要,我昨天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绑上的。”“虽然被束缚着很痛出不来,但是一想到是你把我扔在那里的,就好幸福。”许慎珣脸红道,他拉住周清的胳膊,仰头问道:“昨天最后我有让你舒服吗?我很努力的,也听你的没有弄在里面——但是你都没有夸我。”话说到最后已经带了一丝失落,周清在看另一个药盒上的说明书。对这种变态发言他就像是耳边飘过一阵风似的,眼神滑向禁忌事项,随手拍了拍许慎珣的头:“乖狗狗。”许慎珣的两只眼都亮亮的,自那天后他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引导着周清给予他疼痛,并在那些疼痛中感到天堂般的极乐和被人纵容的幸福。他捏住周清衣服下摆,有些忸怩道:“那今天能不能……”“不能。”周清说。许慎珣不高兴道:“为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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