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他说:“真骚。”周清的报复是在他胳膊上狠狠地挠了下去。然而那点疼痛跟已经要把大脑挤满的快感比起来根本什么都不算,魏赫拉起来周清的左手包裹住自己的肉棒,肮脏的性欲勃发的阴茎湿漉漉的,他握着周清的手用力,感到被硬物硌到的那种痛感——那是周清的婚戒。每天都被他戴在手上的,他跟另一个男人的爱情的证明。现在却被他的主人用来讨好他的鸡巴,只是这么想想就已经觉得爽到无法呼吸。魏赫没坚持多久就射了,他按着周清的手不准他抽回去,浓稠肮脏的精液射满了他的手心,弄脏了那枚代表婚姻神圣性的戒指。魏赫在等待阴茎再次硬起来的间隙拉起周清的左手,他坐在周清身上,一根根地舔舐着他的手指。将那枚戒指重新舔干净,然后带着含过金属的温度和周清接吻,不顾周清的反抗,强迫他尝下这代表了背叛和悖德意味的精液的味道。他揉弄着周清的阴茎,将他的下身完全剥光。终于插进去被湿热甬道包裹住的时候他爽得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怎么想的,他俯下身,趴在周清耳边轻轻叫了声哥哥。周清顷刻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动作剧烈地想要推开他,却被魏赫死死按在身下,像是雄兽用充满倒刺的阴茎锁住雌性那样,这种时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他逃开——在魏赫叫第二声哥哥的时候,周清颤抖着射了出来,白浊溅上了魏赫赤裸的小腹。而这个时候魏赫甚至还没有开始抽动他的鸡巴。汽车摇动的声响被淹没在雨声中,一切都变得微不可闻。周清从他身边起身的时候魏赫就醒了,他听到洗漱的声音,看了下时间,凌晨五点钟。窗外已经透出隐隐的亮光,下了一夜的雨停了下来。魏赫洗完澡下楼,看到周清站在厨房里,锅里的鸡蛋滋滋作响,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好像在走神。魏赫假装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尽管他半个月来心情从没有这么好过。“怎么起怎么早?”他拿起筷子去吃盘子里已经煎好了的那个鸡蛋。“第二场宣传在九林,今天上午十点半。”周清说:“开车过去还要俩小时。”魏赫聪明地决定将自己已经忘了的这件事隐瞒下去。他三两口将那只鸡蛋吃了下去,食物进去之后脑子也转了起来。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有些狐疑地抬起头来。周清将鸡蛋翻了个面:“有话就说。”
魏赫犹豫半响,还是问了出来:“你昨天为什么……没打我?”他明明打许慎珣的——为什么?是有什么不一样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吗?周清拿着锅铲,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迟疑。沉默半响,他才问道:“你……你也喜欢这种?”果然是因为这个,魏赫想,因为他们才睡了两次,所以周清不敢在他面前展现真实的自己,怕把他吓跑。这个时候更应该展现他的包容,魏赫跟自己说,起码不应该让周清觉得自己是个异类。“唔。”他含混地说:“算是吧。”周清背过身将煎好的鸡蛋盛出来,一时间厨房里没人说话。把盘子放在灶台旁的时候,周清像是终于下了决心那样。“……行,下次吧。”他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今天还要开车回九林上班。”下次,他说下次。仿佛整个世界都亮起来了一样,魏赫端起盘子,跟在他后面走出了厨房。 气势如虹回九林的路上要经过一段长长的跨海大桥,两个小时的车程,周清除了对他说了几句必要的话就一直在安静地开车。魏赫坐在副驾驶上,假装在用手机看舆论的最新进展,实则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他在打开窗户看风景的时候用余光观察周清,甚至能听到空气里微妙的思考的声音,但他无法知道周清想这一路的结果是什么。虽然跟自己达成了“半分钟”共识,但既然恰好有这么长的一段空闲时间,拿来分析旁边人的心理也算是物尽其用。说服了自己之后魏赫就陷入了各种假设和推论中,左右互博彼此矛盾,他一会舒心一会又患得患失,快下高速的时候他突然醒悟,何必想这么多?从结果倒推,周清并没有像上次那样一醒来就急着跟他划清界限。周清这种性格的人,结了婚还跟他拉扯不清这还能说明什么?——说明周清嘴上不说,但心里已经要爱死他了。他只是不表现出来,因为他就是这种内敛的人。魏赫感觉自己像前面的路口一样豁然开朗。想到自己昨晚在周清面前难受拧巴的样子,魏赫有一股迟来的羞耻感。以后要多看周清做了什么,而不是只听他说什么,魏赫告诫自己,从过往经历来看这个人的嘴比他的()还要不诚实。在车来车往的街道上,白天,工作日。旁边开车的是穿着正经的同事,魏赫也在正经地拿手机看着邮箱信息,心里却在回味昨天晚上捅一捅就能治好口是心非的过程。这可能就是副驾驶只能由最亲密的人来坐的原因吧,他在满脑袋马赛克的缝隙中想。导航提示再过三个路口就要到目的地了,魏赫假装随意地问:“你这周末还要去许慎珣那边吗?”周清简单道:“不。”睡服了,魏赫确定到,跟我睡出感情来了。他非常努力地压下上扬的嘴角,将胳膊搭在车窗上:“为什么?有别的事?”如果他要约我怎么办,魏赫飞快地想,最近经纪人不让出门。周清看着前方转弯:“到了米奇体检的时候了,我跟医院约好了。”“哦。”魏赫有点失落的样子。过了片刻,他又自然地说道:“要不要我帮忙?它还挺肥的,一个人拎着有点累。上次我教会了它后空翻,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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