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处,就是等待着一网打尽所有潜伏着的人。”霍巧玲低声说完之后,拉着我的胳膊向后退了好几步,直接躲在了军车的侧面。“你这么一分析,我倒是觉得,指派这么多的特种兵保护咱们,其实并不是为了安全,可能也是为了营造气氛,或着是为了声势,让境外势力信以为真。”我站成侧身的时候,将刚刚才想明白的话说了出来。“还是你厉害,这个说法不是可能,是一定加确凿的事情。如果真是为了咱们的安全,能用这么多的特种兵队员嘛!有一辆民用小车,两名便衣特种兵完全就足够了,现在又不是在战争年代。”霍巧玲一说完,就用惊讶的眼神瞅住我了的眼睛。她好像彻底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前后后,也清楚了国安人员的良苦用心。 意想不到的谈话特战部队的中校被请入没有牌照的小车内,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还没有看到杨营长走出来。此时,炽热的阳光,肆无忌惮地烧烤着山腰的便道,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又没地方躲避,连个可以避避阴凉的大树都找不到。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再次用期盼的眼神瞅了一下没有牌照的小车,但一切照旧,仍然是看不到希望的等待。被控制了的三位外国人和一名小车司机,被按在道路的中间,继续着头着地的下爬姿势。我移目盯着霍巧玲,想开口却找不到能够解开心结的话题。“你就别着急了,根据现在的情况看,这次不会出现火车站那么惨烈,至少咱俩还是很安全滴。”霍巧玲看着我焦急的样子,说着没一点作用的安慰话,用手轻轻地扇动着脸颊,阻挡着炙热的山风。“咱们暂时的安全确实是问题了,可是,就这样的接二连三出麻烦,我真是受不了,什么时候才能到达现场。”我低沉的发着牢骚。其实,这个时候的霍巧玲比我要难受,但依然保持着应有的镇定。“国安的人有时候确实让人无法理解,不就是几名境外势力,既然抓获了应该是完事了,滞留在这里到底再想什么事情,还是在等着出什么幺蛾子?”霍巧玲突然之间话锋一转,满眼的惊恐神色。“就算是要出什么花招,商量这么长时间了,也该结束走人了,他们坐在小车里有空调的待遇,可是站在外面的人能受得了嘛!”我并没有搭理霍巧玲转移着话题的提问,但是心里也开始了惊恐,毕竟他们谈话的时间太长了。嘭,一声,杨营长终于走下了小车,但脸色并不好看。他走过来的时候,挥动着手臂,示意着所有持枪警戒的特种兵列队站到了军车前。“常连长,命令队员们移开小车,咱们立即出发。”杨营长低声吼着,阴沉着的脸色,好像遇到了什么无法逾越的难题,却又显得万般无奈。突然,就在常连长刚要转身的时候,他却招着手势,探着脑袋将嘴凑到了常连长的耳朵边,说了好几分钟的话。那种嘴对着耳朵的说话,根本就看不到他在说什么。我转着身子伸着脑袋,瞅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常连长,感觉不到任何信息。等他们窃窃私语结束时,我本来想迎上去问个清楚,但是看到杨营长不理会的样子,只能放弃了刚刚有的想法。毕竟,这是在人家的管控下,又有着国安人员的虎视眈眈,退却成了我唯一的选择。就在我想着的时候,霍巧玲似乎也想尽快了解的谈话内容,刚要跨步向前,被我拦在了原地。“暂时别招惹他,你看那样的脸色,心情肯定不好,万一给咱们难堪那就不划算了。等上车之后,慢慢地再了解。”我说话之前就转身站成了背对着杨营长的姿势,说话声也是小得嗡嗡作响。退了一步,稍微拉开了一下距离,霍巧玲点了点头。转眼的时候,看到四名特种兵队员推搡着小车移到了路边。三位黑脸外国人依然是趴着的姿势,根本就没一点要反抗的动作,老实得跟耗子见了猫一样。就在这一刻,让我又想到了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如果真是境外势力,他们怎么会没有人营救,又不做任何的反抗,难道真甘心被抓捕。既然没反抗的能力,何必又要挡在道路中间,跟特战部队的车队较量,许多疑问一下子占据了我本来就不大的脑海。“命令队员们上车,咱们立即出发。”杨营长带着吼叫的声音喊说着,沉稳的步子变成了快速地迈动。我转身的刹那间,拉着霍巧玲的手腕,立刻直奔到越野车旁边,在杨营长打开车门的时候,先钻进了车内。“难道不管那些外国人了?咱们就这样离开。”瞅着杨营长陈色的脸庞,我控制着嗓门,很小声地问了一句。“有国安的人员处理,轮不到我去处置。”没有转脸的说话,杨营长的心情似乎比我还要差。军车后面刹那间激喷着黑烟,排在最前面安装着警笛的小车,终于拐了个大大的弯度,开始了缓慢前行。我隔着车窗玻璃,看了看没有反应的国安人员和三名黑脸外国人,想不出他们最后会面临什么样的结果。“杨营长,我有很多疑问,不知道该不该问。”双手按在了驾驶员的座包后背上,我轻声试探着。“你说吧!但是有些事情,也许我并不会说实话,能说明白的我尽量说清楚。不过,你最好别问那些尖锐的问题。”杨营长继续着目视前方的坐姿,根本就没想着真心与我交流。“那三个黑脸外国人是不是境外势力?”我想好了要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慢慢提出,并要根据他的回答调整下一个问题。反正,在我的心里,一定要搞明白国安的人到底想干什么,最好是能提前知道所要执行的是什么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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