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说着,一边大步急迈着挡在了杨华的面前,但并没有挡着不动,而是慢慢地退步移动着。杨华在我的阻拦下,放缓了走路的脚步,眼神非常惊诧地瞅着我。“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欧阳怡景在特种部队的情况?”她的眼神显得非常讶诧,好像对我的疑惑之情根本就不相信。但是,她的这一句话,却让我明白了即将要面对的事情,并不是我和欧阳怡景在树林里发生的事情,可能是欧阳怡景在特种部队受伤或着是有可能被转业的事情。“欧阳怡景在特种部队的事情我是听说了一点,但是,这不影响我之前已经做出的承诺,想办法留下她是没问题的事情。我既然说了,就一定能够办到。”我舒展了紧锁的眉头,心情豁然开朗。只要不牵扯到我和欧阳怡景私密之事,其它的任何事情,我都能迎刃有余地应付。“我说的不是转业和工作调动的事情,而是欧阳怡景在特种部队执行任务过程中的受伤。”杨华斜身急跨一步,站到了山包的顶端,左右观看着,好像是在寻找着可以落座的东西。因为我彻底弄明白了她要说的话,所以我是没任何负担的开心。人在满心欢喜的时候,想办法和举动也就敏捷了不少。急切的向前扑身闪出,我双手快速地抓在了杨华的手臂上,非常欢喜地笑着。“知道你想坐在这里跟我说心事,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坐的东西,给我两秒钟的时间,我就能让你舒舒服服地落座。”我献媚说完之后,没等杨华有所反应,直接转身跃身跳下了土坡。因为我早就看到了山坡下面,放着一根枯树枝干。噔,一下。枯树枝干在我的用力推动下,直接落到了杨华站着的脚前。“看到了吧!有它垫在屁股下,还担心不舒服嘛!”我一边说着,一边爬动着,返回到了杨华的身边。从开始说话到找到枯树枝干的整个过程,我没超过一分钟,快得几乎是没停息的连续动作。当我按着杨华的肩膀坐下之后,她的眼神已经变得温温柔柔,弱弱和和的妩媚动人了。“有时候我面对着你想好好的发一次惊天动地的脾气,可是才发一半的时候,就坚持不住了。可是有时候,却让我想不同你如此心细的人,为什么就没了解到女孩子的心思。”杨华是带着无限深情,却又是满怀喜悦的柔声说话。此刻,她完全是高兴的样子,也是非常的满意的笑容。“心细是相对而言地,我对你心细,不见得对所有人都能做到这一步。女孩子的心思本来就很难捉摸地,欧阳怡景的心思就更难以揣摩了,虽然有过几次的单独相处,但也是没法了解的草草了事。”我直接说到了欧阳怡景的事情上。其实,当杨华说到了解女孩子心思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暗语中指示的人,也猜到了是在说欧阳怡景的隐私。“你就知道甜言蜜语地哄我开心,其实欧阳怡景满可怜滴。”杨华脸颊上的喜色,就在话音落定的那一刻,突然变得沉重了起来,好像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一样,满脸浮着痛楚的神色。“是不是欧阳怡景的受伤很严重呀!可是,从平常的身手看没什么后遗症的感觉,好像非常的健康敏捷。”我搅拧着眉头,心里还真是不知道所以然。“受伤造成的创伤,如果她不说谁也看不出来,可是,这种创伤基本上毁了女孩子做女人的权利。”杨华慢慢地偏转着脸颊,将忧伤的眼神抛到了更远的山峰上。 忧伤碎心的话题听着杨华那带着泣凄的说话声,我偏着头划过了视线,静静地盯瞩着她悲楚的神态。此时的她,微弱的眼光定定地望着远方,紧闭着润唇,在眼底的专注下,神态显得特别的迷茫凄凉。虽然我没理解女孩子做不了女人意味着什么,但她的神态,似乎表明了欧阳怡景的受伤是非常讶诧的结果。我挪动着屁股,紧挨着杨华的肥臀,带着故意的轻碰心思,轻轻地挤了挤身体。“没理解你说的女孩子与女人还有什么权利之分嘛!”一句低沉婉转的问话,我想弄明白欧阳怡景为什么做不了女人。在我的意识里,女孩子与女人没什么明显的区别,只是要随着时间的推移,从少女成熟到女人,从女人慢慢地变老成为老妇。而做女人的权利,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固有特性,根本就没有做不做的问题。杨华悠然转头,将那张因为忧郁而变得凄凄楚楚的俊秀脸颊,满满地迎在了我的视线下。她轻挑了一下眉梢,又微皱了一次眉头,长而翘起的睫毛忽闪的顷刻间,忧伤的眼神哗变成了错愕的惊诧。“难道你真的没理解女孩子与女人的明显之处嘛!”轻轻的惊问声,似乎释放出了她内心的全部忧伤。我瞅着她的眼神,聆听者她轻声而又细微的哀音,心里再次涌起了无法言明的暗流,悲催似乎因为她的忧伤而清清楚楚。但是,没弄明白的疑问促使,点头的动作竟然变得唯唯诺诺的迟迟疑疑。“还真不知道欧阳怡景为什么做不了女人。”不知道是因为问题的沉重,还是因为杨华的忧伤感染,我的回应声是不由自主的低沉。“欧阳怡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子弹打穿了子宫,为了保住性命,动手术时医生切除了她的子宫。”杨华是一口气的急言快语,脸颊上的表情,却因为压抑的喊说,裂变得越加的凄惨阴沉了。
就在她的话音快速地收声时,阴郁的脸颊上,渐渐地染上了一片淡淡的红色,在眼帘的低垂下,仿佛要继续变深变浓。“你是说她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嘛!”虽然是凝问的语气,但我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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