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在我进入帐篷之前,杨华和霍巧玲,还有霍大师说清楚了没有,但是,从刚才的谈话中,我感觉到半仙儿并不是特别的了解,好像在重视着人员伤亡的表面现象上,并没有将重点想到深层次的严肃问题上。公园演出事件的表象问题,那不是特别侦勘行动组所负责的重点,更不是我们要找半仙儿的直接目标。沉默着的半仙儿好像是开始了认真的思考,又仿佛是对我的说话有了质疑,那透出来的眼神,显得特别的疑惑深凝。“有可能我想到的跟你们的目的有着背道而驰的感觉,但我想表明态度的是,公园演出事件根本就不是因为特异功能而造成的恶果,是有人故意在以此为名地敛财,这是我所担心和想说明白的地方。”半仙儿肃穆的脸色,又开始苍白得有了瘆人的感觉。我忍不住地皱了皱眉,又移目快速地扫视了一眼杨华,再次移动着眼神,看了看头儿的表情,依然没看到有人想代替我表述一下,全都是一脸的静怡和讶诧,好像对半仙儿的事情,根本就没当一回事。我心里明白,他们不说话也不提问的原因,是担心因为半仙儿不是公园演出事件的指使者,有可能就会让侦勘行动任务旷日持久地继续下去。可是,我已经表达了明确的态度,不管半仙儿是不是公园演出事件的直接责任人,这次的侦勘行动任务,必须以完成的形式结束。“说实话吧!您的顾虑和担心我是理解地,但是,并不是我们侦勘行动组的任务范畴。说得再简单一点,那就是不具备特异功能的人,没机会接受我们的侦勘调查。”为了高高地举起半仙儿,我将特别侦勘行动组的级别,随口一说中竟然提高到了另一个级别。 事件有点复杂半仙儿听着我的说话,细眉轻挑时,没有血丝的嘴唇,微微地颤抖了几下,好像是咽下了即将要说出口的话。此时,她显得十分的疲惫,一对修长的眼睛,因为细眉的轻挑变得越加的狭长了,苍白的肌肤将整个容颜洗劫得憔悴不堪。“话已经说开了,你能不能直接说个明白,找到特异功能拥有者,到底想干什么?是为了给公园演出事件有个交代,还是为了彻底调查清楚事件的来龙去脉?”虽然她的问话声温和悠然,但急促的语气,清晰地透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焦灼和不安。我能想象到此刻她的惊恐,更能想象到她的无奈。公园演出事件是震惊了好几个二线城市的恐怖事件,是波及到整个演出企业停业整顿的惊天动地的大事。虽然被有关部门封禁了事件的传播,但民间的猜测还是一浪高于一浪的永不停息。而且,因为长时间没有澄清真相的披露,已经到了谈虎色变的地步。正是因为公园演出事件牵连到了特异功能,还有传统玄学特殊行业,一些气功治疗,幻术表演,武术修身和寻龙探穴等职业,也被波及着受到了严查整肃。这些事情,虽然我们在侦勘过程中没有接触到官方通知,但是,人们的议论纷纷,已经是街头巷尾如火如荼的交谈重点了。沉思了好一会儿,梳理清楚说话的话题之后,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我在与您第一次见面时,已经简单地说过了我们的来意,也表明了我们的态度。虽然公园演出事件是非常恶劣的行径,相关人员要受到严惩,但与特异功能的拥有者没任何关系,而且您也说清楚了,只是去过事件现场,并没有参与事件。”我顿了顿接着说道。“特异功能是被科学认定了,但没法破解的已知事件,也就是说,特异功能是自然的存在,并不是伪科学,更不是封建迷信,我们找到您,就是要弄清特异功能呈现之后的境界。”由于涉及泄密的可能,我在说话的时候,尽量使用了些不太清楚的词语表述,就是想让半仙儿似懂非懂。半仙儿思考着的时候,稍微低了一点头,但之前的盘膝坐姿,没任何变化。为了不打扰半仙儿的思考,我轻轻地移动着脚步,转身瞅了一眼站着的所有人脸庞,包括他们的眼睛,除了张峰瑞是一脸的死相之外,其他的人全部是肃穆的神态。其中,杨华的表情最为丰富,好像是有着很多心事,而且是高兴之事。看到她的神态时,我想小声问几句,却又担心因为窃窃私语,给半仙儿造成不礼貌的看法,所以,简短的急切之后,我立马放弃了说话的想法,慢慢地转动着视线,落在了站得特别远的欧阳怡景脸上,但由于看到的是忧郁的样子,心里即刻中闪出了怜悯之情。她的受伤竟然剥夺了做母亲的可能,这样的现实,对于任何一位女性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痛苦。好在她是特战部队的军官,又是屡立战功的英雄,意志的坚强远远胜于其他女人。在等待着半仙儿思考想问题的间隙,我对着所有人的神态,来了一次仔细的观察和体会。我跟这些人一起共事时间最长的是头儿和霍巧玲,接着是杨华和张峰瑞,她们两个差不多是同期被调入特别侦勘行动组,最短的是郭佳岚和欧阳怡景,其中欧阳怡景之前的时候,多是很少说话的碰面打招呼。真正能算得上同事,那只能从山村的巫蛊事件中开始到现在。但是,在我心里烙印最深的确实欧阳怡景。对她的深刻记忆源自于我对军人的崇尚,对于女军人的爱慕,更是因为想征服女军官的欲望所带来的深刻刺激。不过,真正刻进我心田的是因为她倒在了我的怀抱,又因为受伤而不能做母亲的原因。同样被俘获的还有霍巧玲,但是,除了身躯上的迷人之处,好像并没有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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