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嘛!”关艳丽讶诧得让脸色更加的苍白了,那瞪着的眼睛里,竟然闪出了惊心动魄的眼神。“你先别紧张,也别恐慌,我只是这么联想着,还没找到确凿的证据,也无法判定有没有这个可能。”我急切地伸手,却又更快速地缩了回来。本来是想伸手按在关艳丽的肩膀上安抚一下,但是,当想起她讨厌男人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放弃了搭手的想法。“既然是为了探知基地的事情,那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事情,一定跟你实话实说。”关艳丽移动着柔弱的眼神,轻轻渺渺地正眼盯住了我的眼睛。
就在这一刻,我是彻底放心着喜悦了起来。“冯彦林是这里的老住户,那他的家人呢?”我有些绕嘴的轻声问道。其实,这个问题很关键,只要能探知到冯彦林的家庭情况,就能解释村子里其他住户离开的原因。在首长的调查材料中,只是对冯彦林本人有过简略的调查结果,也没提到他的家庭背景。而且,关艳丽口中所说的一起四处游历的情况,首长也没记录,更没提说,这让我越加的惊心疑惑了。 心终于想到了一起关艳丽听完我的问话,默默地转身走了两步,却迟疑着缓缓一转,无精打采的眼神,轻轻地掀了过来。她抬手抚了一下梳拢着的发髻,又顺了顺飘在鬓角上的几缕发丝,勾动着的苍色嘴唇,似乎放出了一点点浅笑,但不是很明显。“艳丽姐,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就当我没问。”我瞅着她那为难的样子,忍不住地改口说道。“也许冯彦林的家庭背景与基地,或着是这里的境况没什么联系,我只是多心了。”面对着她那局促不安,却又是神情恍惚的神态,我实在是没勇气继续纠缠下去了。即便是想到了冯彦林肯定与这里的诡异现象有着密不可分的千丝万缕,但我不能因为侦勘行动而伤害到她,更不能因为没证据的怀疑,必须迫挟着她说出不远说的话题。之前,她对男人的愤恨和仇恨,到现在的时候,我是彻底明白了,其实,就是因为冯彦林的缘故,让她对所有男人产生了仇恨,并心存戒备,才导致了当初对我们的那种仇视。虽然我还没有清清楚楚地了解到她与冯彦林之间,除了恋爱关系,还发生过什么。但是,从她的只言片语中,还是能感觉到高考之后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有着多么的难忘和苦痛。唉!一声轻轻地叹息。关艳丽扬了扬头,抬目向着夜空抛出视线的时候,苍白的脸颊浮出了青紫色,好像刹那间有了无法释怀的痛苦回忆。“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因为没法说,也说不清楚。我与他相处了三年,一起漂泊了两年半。”她停止了说话,慢慢地低下了头,双手环在小腹前的时候,却慢慢悠悠地互搓着,仿佛在整理着繁杂的思绪。“两年半来,我为他倾注了所有,也奉献了我最美好的青春年华,让我远离了父母,放弃了所有的追求,拼着上苍给我的眷顾,用特异功能为他赚取了大量的金钱财富。”越说越低的声音,说到最后的时候,还是低吟到了停止的地步。由于听到了关艳丽对过去的总结性回忆,我没敢说话,也不想打乱她已经想好了的说话思路。所以,我远远地站着,静静地瞅着,又是急切地等待着。突然,欧阳怡景似乎深有感触,抬手揉了揉眼睛,急瞥着唇角,满脸忧郁的表情,就最手臂垂钓下的瞬间,浮现得清晰深重了起来。她轻咬嘴唇的时候,双腿快速地抡动着,箭步疾行的瞬间,站到了关艳丽的身边,一只手竟然揽在了她的腰际,而且还是用力的箍筋,俨然是一位大姐对着小妹的举动。“艳丽姐,如果是沉痛的话题,那就别说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也许忘记了过去,才是美好的重新的开始。女人不容易,青春期的女孩子就更不容易了。上当受骗被坏人引诱,那是防不胜防的无孔不入,遇到他那样的混蛋男人,我们只能从心里彻底将他剔除。”欧阳怡景带着安慰声调的说话结束时,猛然转脸,将那犀利而又不知意思的眼神森严眼神,立刻间投到了我的眼睛上。心尖一悸的瞬间,我感觉到了窒息,有了寒心酸鼻的无法忍受。真的想不明白欧阳怡景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冯彦林的所做的事情与我没一点关系不说,我根本就没那样的过去,更没那种艳福和幸运。心里搅动着思虑的同时,我皱着眉头,改变着心态,用非常疑惑的眼神迎住了欧阳怡景的视线。“几年前的我,还真是你说的那样,因为心高眼低,又因为年少无知,做了许多错事,错到了差点毁了我的一生。不过现在想来,也许那就是命中该有的劫难吧!”关艳丽话锋一转的时候,脸颊上的表情出现了怅然之容。我从欧阳怡景眼睛上撤离了视线,重新落在了关艳丽的眼睛上,心里已经感觉到了即将要听到重要的话题了。“艳丽姐,只要你现在明白了还来得及,像冯彦林这样的王八蛋根本就不值得你去记忆,更没必要替他守着秘密。如果是我的话,早就将他碎尸万段了,对于辜负我的男人,穷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欧阳怡景咬着牙,用特别愤恨的眼神瞪着我,临收回眼神的时候,还翻着白眼清晰地白了一眼。其实,从第一次迎住她的眼神时,我就感觉到了,她这是在向我示威,更是在对着我表白心态,也是向我发出了严厉的警告。可是,我虽然忍耐不住地占有了她推倒了她,却并没有想过要一生一世的守住她。因为在我的心里,杨华才是我的挚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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