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更深入的讨论对错。但是,我也明白,让欧阳怡景冷言挤兑几句,有可能会让头儿改变心境。所以,我暂时不想制止,也不想发对,更不想表达态度。“谁都能听出来,你这样的说话就是对戴眼镜的安排工作的不满,并不是想说明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已的长处,也有自已的专业,而咱们两个只能做些后勤保障的工作,这是很明显的事实。而且,保护大家的安全,又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你却说成了只能更好的去做。”欧阳怡景是一边说话,一边移步走动,站到了头儿的正前面,但话语一直说到了头儿回退一步才停了下来。她习惯了说些沉长的话,这是大家公认的感觉,所以谁也没有表露出不满的清绪。我移目瞅着头儿的时候,却看到了一脸的怒气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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