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我上床?”刚才,他把她从浴室里抱出来,给她做人工呼吸,救她,帮她擦头发。现在旖旎的气氛,已经烟消云散。礼汀垂着眼,嗫嚅着,半天什么都没有讲出来。江衍鹤懒顿地看了她很久,眼神似凉薄的审视,带点嘲讽:“你也就只有这么一点本事了?”江衍鹤现在几乎能立刻想起来。那天对方溺水的模样。但很可惜,他并没有让她报恩的资格。所以他用一切最危险和邪恶的伎俩,摧毁她知恩图报的心思。礼汀摇头,反驳道:“你不要说得这么过分。”江衍鹤哑声笑:“你欠的是我的恩,应该由我选择报恩方式,而不是你能为我做什么。”礼汀颤抖着,她竭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呢。”江衍鹤:“我不需要女朋友或者床伴,我最反感别人自持亲近,干涉我的自由。而且很厌恶听到“以后你有了喜欢的人,我们也当朋友可以吗”这种装可怜,自作多情的话。”他声音冷冽到极致,字字句句,堪称无情。“听明白了吗?”“我知道了。”“知道就自重一点,随意地喜欢,迫不及待地献身,你当我是什么?”礼汀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蜿蜒而下:“我才不喜欢你,你太坏了,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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