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礼汀伸出喷了香水的手腕,轻轻地拂弄脖颈到锁骨的痕迹。抹了浅淡眼影的眼尾,有点旖旎的薄红。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江衍鹤,我很想看你为我动情的模样。”把头埋进刚才脱下那件,昨夜偷穿的他的校服里,她使劲吸了一口气。还是有冷冽山泉和夏风的味道。害怕妆被蹭到校服上,礼汀不敢折腾了,把衣服依恋地抱在心口。好像拥抱着17岁锋利桀骜,骨骼脱俗的天之骄子的江衍鹤。将他的高中校服,挂在自己的衣柜里,欣赏式地轻轻安抚了一下。好甜,好开心。也许牛郎抱到织女的衣服就是这种感觉了。她的神仙江衍鹤。礼汀转过身,从穿衣镜镜子里,少女黑发盈盈到腰,双腿纤细,亭亭玉立。她甜甜地笑了,深呼一口气。楼梯通风口,深蓝色的天幕悠然转亮。礼汀突然想起,上次在月色下祈祷,和江衍鹤多一点交集。似乎已经像是上辈子的事了。她微微笑着,跨过一层一层地楼梯。好期待和他第一次出门呀!“江衍鹤。”礼汀在楼梯拐角甜蜜地唤他的名字,少女的宛转和清冽,像一首诗。她迎着着他的眼神下楼,忐忑不敢和他对视,只敢装作不在意地瞥他。江衍鹤的长相。实在是太英俊,过于具有蛊惑性。他把黑色运动服穿得极为修身,身形俊朗颀长,懒洋洋地倚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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