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眯上了眼睛,倚靠进他的怀里。她这一靠。代表默许了,赋予他的某种支配性质的特权。江衍鹤禁锢住她的整个身体,呼吸贴着她蝴蝶骨,嗅着她发丝的清淡味道。气息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尖,刺激着他的神经。江衍鹤腕骨上的丝带,已经不知道被他藏到哪去了。礼汀对这件事,浑然不知。“你还挺招人的。”两人呼吸萦绕在一起。替礼汀整理好裙子和头发以后。他半支撑着她,从身后把她摁进怀里。恶劣地用修长手指,狠狠抚弄她的脖颈的咬痕和指印:“那天为什么要缠起来,嫌丢你脸了,嗯?”。礼汀回忆道:“怕你被人误会,路上有人问我是不是在和你玩性窒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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