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似的。果然有分离焦虑症,对恩人存在一点puppy love。江衍鹤哼笑了一声,手指撑在鼻梁,松松捏了捏。他受伤的手臂被简单包扎,还有一些极淡的血腥味。唇抿出幅度,评价道:“粘人。”汤叔见他书桌上亮着光的电脑屏幕,知道他忙了一夜。声音微带了一些疼惜和敬重:“您昨晚刚下飞机,手臂上的伤也没换药,怎么不多休息一下啊!”他见江衍鹤操劳的样子,心疼地埋怨道:“江总也是,陪小明星去阿尔卑斯山滑雪,什么股权决策都交给您来做。明知道翡老师为您失踪后,翡小姐一个人在意大利过生日——”“我很烦了,少嚼点舌根。”汤叔被江衍鹤突如其来的威压和不悦,震慑到一僵。悻悻道:“是我多言。”“别在她面前提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江衍鹤语气冷又锋利。汤叔已经高龄,依然被他镇压住,瞬间觉得自己很像溺水的人被冰川包围一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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