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一样,转身就走。礼汀说不清她心里是什么感觉。好疼。她眼角酸涩,手指发抖。她以为江衍鹤再也不理会她了。她愣在原地,然后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江衍鹤。”礼汀心如刀绞说,你不想听我把事情解释完吗?那人没有回头。她站在路灯下的身影孤独无比,手上还拿着给江衍鹤穿的衣服。她没去追他,只是萧条地站在原地。少女的影子纤细,形单影只。“他想走就走啊,被你救了还怎么多事,谁要惯着他?”杨洵走到礼汀身边,安抚她道。但礼汀不动,也不理他。仿佛她和他之间,压根容不下其他人。她再也不要搞出那些让他吃醋的小伎俩了。不行的,礼汀想,离开江衍鹤我会死掉的。她只是望着前面的人影,叫他:“鸟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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