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咬着下唇,一边喝苦苦的药,一边想,再也不能沉迷于江衍鹤高超的撩拨手段了。他真的没进入她,单是她兀自动情。最近他经常出门应酬。孟丝玟帮她套了话,礼汀从霍鸿羽那里,得知了朱茵敏的存在。从霍家里回来的时候。短短一截路,礼汀从午后一直走到日暮。江衍鹤正打算出去,穿着黑色手工定制的西装,暗花领带整齐别着简约的领带夹,鼻梁上架了金丝边的眼镜,显得禁欲又寡敛。平时他不常戴眼镜,在家里都穿着长袍,一副拉开袍带就要抱她上床的模样。显然,他马上要去谈事,或者和德高望重的长辈碰面。两人并肩走到车前,她把伞收束好,搁在伞架上。她转过身来,眼神专注地,抬起手给江衍鹤松开襟扣的领带:“这样呼吸会不会好受点。”江衍鹤不置可否,目视前方,任她动作。她亲昵又放肆地仰起脸,用鼻梁磨蹭他的下颌。他西服熨烫妥帖,装扮风雅,更称得本人清疏冷冽,一副端方公子的沉稳模样。没有女人会不迷恋他这幅修养良好的样子。礼汀白而细瘦的手腕环在他肩上,踮起脚。她极依恋地贴着他,嗅他身上清淡的雪松气息,再开口时语气低落:“我不想。”江衍鹤修长分明的手指,环住她摇摇欲坠的腰,眸色很暗:“不想什么?”“我真的不想你这幅模样,给别人看见。”礼汀咬着唇下定决心,极害羞地小声说完:“你是我的。”待到那人把车驶出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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